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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當時一個人在家?&rdo;

&ldo;是的，包貢好像知道我一定是獨自在家。他知道那時管家下班了，也知道我一定沒去飯店，而且留在家裡。包貢不停地告訴那人要冷靜，因為他們有的是時間。他不斷地對那人說著&l;薩姆現在在關店門&r;，&l;薩姆現在在算帳&r;，以及&l;薩姆一定上了車要回家了&r;，最後說&l;我們必須離開了&r;。&rdo;

&ldo;那麼說他觀察你們好久了?&rdo;

阮凱打了一個寒顫：&ldo;我想從這兒搬走，但薩姆不同意，他說是禍總是躲不過的。&rdo;

&ldo;抓住包貢就沒事了。&rdo;

&ldo;也不一定。&rdo;

我聽出了她語氣中的痛苦：&ldo;簡直像個噩夢。&rdo;

&ldo;現在我沒事了。&rdo;她把袖子拉下來擋住了那些傷痕，&ldo;可有些東西失去了便再也回不來了。&rdo;她的眼光落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我記得以前來時那兒擺著一個花瓶。

於是我問：&ldo;包貢拿走了多少東西?&rdo;

她轉過身來，背向那張桌子：&ldo;我沒有細想過我們有多大的物質損失，瑪吉。我是說從此家中的太平以及它的神聖不可侵犯再也沒有了。&rdo;

&ldo;我很難過。&rdo;我由衷他說。

&ldo;你為我們做的一切我真的感激不盡。&rdo;她說著，再一次握住我的手。&ldo;這件事過後，我和薩姆還是要特別邀請親朋好友們來慶祝新年，驅散這房子裡的恐懼。你和凱茜，還有你的先生能來嗎?就在週六晚上，好多人都會來的。&rdo;

&ldo;包括斯科蒂?&rdo;

&ldo;斯科蒂和薩姆很要好。&rdo;她有點難過，&ldo;前幾年我們慶祝新年時總是非常想念你和凱茜。每次斯科蒂走進我的房子，我都在心裡企盼著能看見你，但他身旁總是空的。&rdo;她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覺得有點失言，又補充道，&ldo;當然也不總是他一個人，有時琳達陪他來。可是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rdo;

&ldo;非常感謝你的邀請。&rdo;我說，&ldo;但是如果斯科蒂要來，我不來對大家都好。而且，這個週末我也要去舊金山處理一些事情。&rdo;

&ldo;真的脫不開身嗎?&rdo;她的手不自覺地在她那瓷器般光潤潔白的臉蛋上輕輕敲打，心裡想著什麼。

&ldo;我們好久沒有長談了，有那麼多話要說呢。可今晚的確不是個好時間，薩姆和他的同事們等我煮咖啡呢。我們趕在你去舊金山之前約個時間好嗎?&rdo;

&ldo;可以。&rdo;我腦子裡迅速過了一下這周的時間安排，&ldo;星期五早上你有空兒嗎?&rdo;

&ldo;完全可以，孩子們來之前我得採購一次，那天我一早就出門。&rdo;

&ldo;9點鐘在我家好吧?如果我要去洛杉磯，下午才走。&rdo;

&ldo;我這就把我們的約會記在檯曆上。&rdo;她站起來朝桌子走去。&ldo;我週五上午9點準時到那兒。&rdo;

我出們走下臺階時，保安已經把我的車開到了門口。

我一溜煙地開走了，就像從一個常有神鬼出沒的地方逃出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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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警察們也是互相關心的。當我和麥克決定結婚，把兩個家庭合二為一時，他的一個老同學主動提出要把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