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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的懷特霍爾街,與其他300人一起接受了一次兵役體檢。他們要我做深屈膝動作,當我彎腰時,你能聽見膝關節噼啪作響。同喬&iddot;納馬思一樣,我因打橄欖球受傷,被取下了膝蓋的軟骨,只不過他的律師在這件事上肯定更有本事。他們推遲了錄不錄用我的決定,但最終還是通知我說,山姆大叔確實需要我。我不願進陸軍去碰運氣,而是立即報名參加了空軍,雖說那意味著四年服役期,但我估計空軍會提供較好的教育機會。或許這正是我所需要得到的。我非常肯定自己在紐約或在蒙大拿已把教育機會差不多都糟蹋掉了。
我選擇空軍還有另一層原因。當年是1966年,越南戰爭正在不斷升級。我這人並不熱衷於政治,一般來說,我認為自己是甘迺迪的民主黨的支持者,那是因為我父親是長島印刷工會的官員。可是要我為一個我僅有模糊概念的事業去賣命,我不大甘心。我記得當時有位航空機械師曾告訴我,只有在空軍裡是當官的‐‐即飛行員‐‐上前線參戰,而讓當兵的留在後方提供支援。既然我無意當一名飛行員,這種情形聽起來倒挺對我的胃口。
我被派往德克薩斯州阿馬裡洛接受基礎訓練。我們這一訓練班共有50人,大約半數是像我這樣的紐約人,半數是來自路易斯安那州的南方小夥子。教官們總是與北方人過不去,然而大多數時候我認為那是合情合理的。我喜歡和南方人呆在一起,我發現他們比較可愛,遠不像我那些紐約夥伴招人討厭。
對許多年輕人而言,基礎訓練壓力重重。我在團體比賽運動方面曾接受過教練的嚴格管教,我承認近幾年來一直惹禍不斷,因此將訓練教官的申斥責罵視同玩笑一般。我能夠識別出教官在動什麼腦筋和玩什麼心理把戲,而我的體格向來就很棒,故而基礎訓練對我來說是不難對付的。我很快成為一名16自動步槍的射擊能手,也許這是因為我在高中時做過投手,練就了善於瞄準的本領的緣故吧。我參軍以前惟一的槍枝射擊經歷就是十幾歲時用氣槍瞄準路燈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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