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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怕蔣巔知道,所以強忍著沒說,不然以蔣巔的脾氣,一定會鬧著要檢視她的傷勢。
到時候她拗不過他,沒準兒真會被他扒了褲子。
她想想就覺得可怕,寧願忍著也不願讓他知道。
可是眼下急需藥材,不出門也不行。
她糾結一番,最終還是決定去一趟,大不了待會兒在車上再忍忍就是了,希望路上不要太顛簸才好。
可惜天不遂人願,白芙出門剛走到一半,馬車就因為經過一處避不開的坑窪狠狠地顛了一下。
她被顛的從椅子上震起,又狠狠的落下,偏偏一旁的蔣巔怕她摔著,還攬著她的腰順勢把她往回按了一下。
這不按還好,一按下去,白芙像點燃的爆竹似的噌的一下捂著屁股就從椅子上竄了起來。
疼疼疼疼疼死本姑娘了!
蔣巔嚇了一跳,一把將她拉住,防止她從車裡掉出去。
「怎麼了阿芙?」
沒……沒事!
白芙聽到他的詢問,強忍著疼痛咬著牙坐了回去,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示意自己沒事。
可蔣巔是什麼人?
那是常年行軍打仗的將軍,戰場上身經百戰的英雄,一身顯赫的軍功全是憑自己的實力真刀真槍積累下來的。
對於受傷這件事,他簡直再清楚不過了,白芙那點兒拙劣的演技能瞞得過他?
「你是不是受傷了?我看看!」
他說著就要去扯白芙的裙子。
白芙就怕他這樣,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一邊閃躲一邊擺手。
不用不用!我沒事!真的沒事!
可蔣巔哪裡肯聽,霸道的把她拉了過去,背朝上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掀開裙子就要去扒她的褲子。
白芙啊啊啊的亂叫,兩隻手死死的抓著褲腰,說什麼也不肯讓他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
「讓我看看!」
蔣巔扯了半天扯不下來,想用力又怕她拽的太緊,他這麼一扯會傷了她的指甲。
他無奈只得去掰她的手指,想把她的手掰開後再看她的傷勢。
誰知白芙察覺他的意圖後掙扎的更激烈了,像砧板上的魚似的在他腿上一通亂扭,最後撲通一聲摔了下去。
蔣巔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彎腰想把她撈起來,她卻撒潑般的躺在車板上對他又踢又踹,兩個眼圈兒明明紅通通的,一副要哭的樣子,那眼神卻兇巴巴惡狠狠地,甚至帶著一絲憎惡。
蔣巔伸出去的手一頓,心口忽覺一陣悶窒,竟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樣的眼神他見的多了,戰場上,朝堂上,多少人對他露出這樣的眼神,一副恨不得拆他的骨食他的肉的架勢。
他對這種神情早已習慣了,見怪不怪,甚至有時還會覺得隱隱的興奮,身體裡好戰嗜血的衝動不安的叫囂。
可此時此刻,當白芙用同樣的眼神看他,他身體裡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一般,緩慢的流淌著,短暫的停頓後是一陣難耐的煩躁。
不過是想看看她的傷勢罷了,她為什麼要這樣看他?
蔣巔有些生氣的收回了手,扭過頭去不理會她。
白芙趁著這工夫坐了起來,縮在另一邊的角落裡遠遠地躲著,對他避如蛇蠍。
氣頭上的蔣巔火更大了,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說一把把她拉回自己身邊,緊緊的摟著她的腰,硬要她挨著自己坐著。
白芙自然要掙扎,蔣巔自然不肯放,兩人較起勁來,誰也不肯讓誰。
可憐白芙本就屁股疼,這番折騰下來簡直如坐針氈,幾番掙脫不得,一氣之下張口就咬在了蔣巔肩膀。
那力氣使的,像是要把自己的一口銀牙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