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窖了，這本是他唯一的指望。

&ldo;況且，我能去哪裡呢?&rdo;林時雨輕輕一笑，&ldo;……暑假那回，我不過是你家坐坐，他也都能知道，這還是小事。現在你說帶我走，那是要帶我去哪裡呢?&rdo;

&ldo;………&rdo;餘歸晚會這麼說，大部分是出於剛才的一時衝動，眼下心涼了大半截，林時雨又問了具體，他便回答不出來了，支吾道，&ldo;……你想去哪裡、就是哪裡……&rdo;

&ldo;可我並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裡。&rdo;林時雨說得單純卻也殘忍，&ldo;我離不開他的，你也保護不了我的。&rdo;

這句話對餘歸晚的傷害巨大。他知道自己肯定比不上冷長書，可被林時雨這麼直白地指了出來，他覺得臉都火辣辣起來。更何況這更像是林時雨在告訴他‐‐他與冷長書之間，皆為他自願的。

林時雨說完這句話就要走。

餘歸晚拉住了他。

&ldo;還有其他什麼事情嗎?&rdo;

&ldo;你……&rdo;當真是自願的嗎。如果是自願，又是為了什麼。錢?權利?還是說，是有什麼其他難言的苦衷呢?

話都在嘴邊了，可吐出一個&ldo;你&rdo;後，餘歸晚再說不出其他字來。

林時雨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得餘歸晚有說什麼，就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道：&ldo;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拜拜。&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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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長書對林時雨的佔有慾向來都是赤|裸不加掩飾的。便是在學校，他也安排了跟著林時雨的人。

所以他幾乎是同一時間就知道林時雨在出來的路上被餘歸晚攔了幾步。

只是這回餘歸晚運氣好，跟著林時雨的人站得遠，並沒有聽清餘歸晚對林時雨說了什麼。否則照冷長書那性格，不扒掉餘歸晚一層皮都是客氣的。

也正是因為不知道，所以冷長書對餘歸晚同林時雨說了什麼不在意，畢竟他早清楚，這兩個月來，林時雨跟餘歸晚已經疏遠了。

想來是他兩個月前的故意一吻讓餘歸晚知道林時雨是他覬覦不得的人了。雖然這回子還來這樣拉扯林時雨可見是對林時雨仍有所捨不得，但林時雨的態度叫冷長書放心‐‐他的小情人對餘歸晚顯然是沒有一絲其他念頭的，疏遠了就是疏遠了，就是不願搭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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