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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眸子澄澈,笑意天真爛漫,壓根不知抱著她的老狐狸心裡的算計,男人的大掌悄無聲息遊/走到少女腰肢處,繼續引誘道:「可若想要鈴鐺一直發出聲音,那該如何?」
溫令兒聞言歪了歪頭,若是一直拍打鞦韆,好像也不是辦法,她想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如今又被男人牽著鼻子走,這好好賞花不行麼?非得聽什麼鈴鐺聲?
「霍祁年,這鈴鐺聲不聽也可以,我們在此處看書賞花,安安靜靜,也頗有意思呢!」溫令兒言罷,順手取過桌上的書,輕車熟路遞給男人,示意他翻開。
自打兩人住在一處,溫令兒只要能不動手就不動手,霍祁年的目光極有深意看了一眼書的封面,繼而便當著少女的面翻開第一頁,沉聲道:「娘子,這本畫本,很寫實,也很有趣。」
溫令兒聞言看去,赫然入目地便是兩具交疊的射n子,緊緊貼合在一起,她當即就捂住了臉,掙扎著就要離開男人的懷抱,然而這時早已經為時已晚,男人禁錮著她的腰身,薄唇微勾,「喃喃,你跑不掉了。」
「霍祁年!這青/天/白日的,你看這個做什麼,趕緊拿開!我就是……就是輕信了你!」溫令兒氣得口齒結巴,她就知道,霍祁年不可能這般正常的,定然是存了壞心思!
少女羞得耳尖也泛著淡淡的粉暈,霍祁年低頭wen了wen她的發頂,沉聲失笑,言語中儘是寵溺道:「喃喃還記得昨夜麼,嘴上說著不要,可卻是喜歡的,今日說不看,其實是想看的,乖乖,要說真話才是好孩子。」
男人滿嘴葷話,不知羞,氣得溫令兒伸手錘了他一下,她一把捂住男人的嘴,急急道:「才不是,明明……明明是你自己喜歡。」
她剛說完,便發覺自己說的話有歧義,果不其然,霍祁年伸手勾著少女的下巴,對上她澄澈的目光,壞笑道:「力氣大,殿下可滿意?」
溫令兒看著男人眼底露出的深意,這下是徹底羞得說不出話,她壓根說不過他,她掙扎道:「你放開,我回去睡,這裡……這裡不舒服,你一個人賞花吧。」
霍祁年早就等著她這隻獵物入網了,如今好不容易哄騙而來,怎會輕易將人放走,男人猛然將她ya在鞦韆上,玉鈴鐺頓時響起清脆的聲音,輕快無比,男人長臂抵在她頭頂,慢條斯理道:「殿下誤會了,臣要賞的是您這朵花,其他花入不了臣的眼。」
男人渾厚的聲音與鈴鐺聲一同響起,落在溫令兒耳中,此起彼伏,她看著男人唇邊的志在必得的笑,終於明白,男人方才為何執著於鈴鐺聲。
「你……你早就盤算好了!又騙我!下次我再也不信你。」溫令兒小臉通紅,目光漂移,男人眼底翻湧的慾念好似漩渦,不小心便容易被吸進去。
男人不再言語,看著她微微顫動的睫毛,好似蝴蝶一般從他心尖劃過,他再也抑制不住,俯身wen上少女的眉眼,溫令兒心裡一緊,小手下意識抓著男人的衣襟。
霍祁年伸出大掌託著少女的腦袋,他的wen順著眉眼而下,停留在少女香腮處以臉蹭了蹭,繼而又往那處心心念唸的蜜糖而去,愛不釋手,蓄謀已久,卻又捨不得輕易觸碰。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少女下巴處,惹得她輕聲失笑,然而笑聲戛然而止,霍祁年將少女的笑聲皆堵了回去,她的笑聲亦是甜的不像話,讓他有了片刻的眩暈,原來,人在面對極致的誘/惑時,毫無理性可言。
溫令兒微仰著頭,依舊不會換氣,雙目緊閉,小臉泛著可人的紅暈,男人心疼,溫柔安撫,卻不願鬆開。
溫令兒軟軟癱在他huai中,好似溺水的魚兒,墜入無邊無際的潮水之中,霍祁年終於離開她的春,低聲哄道:「乖乖,呼氣。」
溫令兒乖乖地呼了幾口氣,看著男人溫柔如水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