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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雲兒,這不重要,你且看看這盆梔子花,可有什麼不同之處?」溫令兒笑眯眯地拍了拍纖雲的肩膀,一邊進屋,一邊將手中捧著的梔子花遞到纖雲眼前。
纖雲聞言看去,並未發現有其他不同,只是瞧著這盆花的花枝貌似比其他梔子花還要粗大,而且香氣也極為香甜。
「瞧著比其他的枝梔子花好看不少呢,姑娘您怎麼突然對花草感興趣了?」纖雲壓根沒想起來這正是溫令兒辣手摧花的那盆花,她只當自家姑娘被大公子傷了心,如今不過是轉移注意力罷了。
「能賺錢的東西,自然是要用心對待。」溫令兒將花盆擱在高几上,默默嘆了口氣,昨日和霍祁年不歡而散,她想從他手中取回那些東西,怕是極為困難。
然而要外出走動,少不得銀子打點,若能借著這枚指環賺錢,倒是不失為一個好法子,畢竟這京都裡的閨秀夫人,對新奇的玩意最感興趣。
「姑娘您怎麼說話沒頭沒尾的,奴婢怎地聽得一頭霧水?對了,聽聞二房有個婆子死了,休假回家的路上死的,府里人心惶惶,最近怕是不太平,這幾日您出門可要萬分小心。」纖雲看著眉眼彎彎的溫令兒,心裡雖然疑惑,但並未多問,話頭一轉,將自己聽到的閒話說給自家姑娘聽。
還不待溫令兒回答,便聽得外頭傳來說話聲,她正疑惑,此時弄巧滿臉怒意提著食盒走了進來,看著她道:「主子,廚房那群人欺人太甚,就拿這些東西打發奴婢!」
溫令兒聞言看去,弄巧開啟食盒,將一盅白粥和幾碟小菜取了出來,食盒中還撒了不少白粥,瞧著寒磣極了。
「看來是霍珍若使得手段了,不過還能吃,瞧著還是熱氣騰騰的呢。」溫令兒無奈搖了搖頭,昨日她讓霍珍若沒臉,按著她睚眥必報的性子,定然不會放過自己。
弄巧看著溫令兒安慰自己,忍不住紅了眼眶道:「二姑娘身邊的碧環還趾高氣揚,還陰陽怪氣嘲諷您,奴婢氣不過就同她爭辯了幾聲,誰知她竟一把伸手推了奴婢,差點也將食盒摔在地上。」
「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左右不吃一頓也起死不了,你擦擦眼淚,去將阿笙叫來用膳,等會我們去一趟二房。」溫令兒拍了拍弄巧的手,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這種事情以後只多不少,她只要還在將軍府,處境只會更差。
「奴婢遵命,不過……他不是不願意回去麼?奴婢瞧著他是真的喜歡您。」弄巧飛快將眼角的淚拭去,疑惑道。
「今日去二房既是為了他,也不僅僅為了他。」溫令兒腦海里浮現出阿笙的臉,忍不住嘆了口氣,且不說二房會不會放人,就算是真的放人,她也照顧不了他。
弄巧點了點頭,提著食盒退了出去,纖雲一邊舀粥,一邊問道:「姑娘,您方才說的話是何意思?」
「此番去,只能是同二房的陳氏做交易,陳氏所求,我剛好有。」溫令兒垂下眉眼,細細摩挲著那枚指環。
這一年來她雖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然而虧了霍珍若,但是聽了不少將軍府的瑣碎之事二房如今的夫人是續弦,乃是商戶人家的女兒,二老爺將她娶來不久以後便去了南方經商,二夫人如今膝下無子,只有一個七歲的女兒。
然而不知為何原因二夫人懷不上孩子,便是尋遍名醫也無用,這也是為何她不敢將霍易昱置於死地的原因,畢竟這是二房唯一的血脈。
她此番前去自然是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幫著二夫人調理身體,一個則是以此為交易,為霍易昱爭得活下去的機會,商人最為權衡利弊,她不信二夫人不動心。
正在溫令兒沉浸在思緒中時,弄巧走了進來,低聲嘆道:「姑娘,他說不餓,讓您別理他。」
「哼,這小子還挺倔,你去告訴他,若一味逃避,沒個男子漢大丈夫的模樣,那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