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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櫻迅速別開眼去,仍然心有餘悸。
她曾經設想過她踏入圈子和陸靖言相遇的可能性,但她也自信她有足夠的能力把這種可能性降至最低。
陸靖言就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怪物。除了舒白,他不會對任何的女人產生興趣。除了商業合作,也不會和異性產生任何交集。
只要她遠離歐時集團,保護好遲澄,他們遇見的機率微乎其微。
他們會遇見得這麼快,遲櫻真的從未料想。
難道她是做出了什麼錯誤的決斷,加速了命運線的程序?
可惜陸靖言的神情晦深莫測,她著實看不明白。
無論如何,以後都要更加小心,也要避得更遠一些了。
會場很大,因菜品的地域之別,被劃分成了很多塊不同的區域。
遲櫻回到座位上的時候,不見宋導的身影。
只有嶽濯一人愜意地靠在座椅上,單手把玩著酒杯,狹長的眼睛慵懶地眯起。
見遲櫻施施然走來,嶽濯愉悅道:
&ldo;我已經派人把宋老師扛回去了,待會遲小姐回家的時候,也請和我知會一聲。我如果沒其他事情耽擱的話,開車送你回家。&rdo;
遲櫻禮貌地笑了笑,&ldo;不麻煩嶽少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rdo;
嶽濯一本正經地搖搖頭,&ldo;不行,宋老師說了,遲小姐是我師姐,萬一出了閃失,他要我命的。&rdo;
遲櫻聽見師姐一詞,輕輕地笑了。
她知道嶽濯此言不假,倒是非常符合宋青峰的個性。
嶽濯更覺得師姐喊得彆扭。
他看來,遲櫻不過是發育比較好的小姑娘罷了,分明年輕得很,怎麼能和他這個奔三的老男人攀姐弟,也就只有宋老頭兒能想出這麼個爛詞。
嶽濯自然沒當真,還是一口一個&ldo;遲小姐&rdo;喚著。
其實醉醺醺的宋青峰是想讓嶽濯幫忙看著遲櫻,以免她被拐上了什麼賊船。
遲櫻美得這麼張揚,他委實不放心。
若是因為他宋青峰的緣故而發生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他該是要後悔一輩子的。
嶽濯雖然看起來是個不正經的徒弟,但比起其他衣冠禽獸的圈中人,不知道要靠譜上多少。
遲櫻和嶽濯沒說上三兩句話,只是堪堪交換了聯絡方式,嶽濯就被人給喚走,準備繼續應酬了。
&ldo;遲小姐,失陪一下。&rdo;嶽濯單手插著褲兜,懶懶起身,&ldo;走的時候記得打我電話。&rdo;
遲櫻知道他不打壞點子,也沒有拒絕,笑著應了一聲&ldo;嗯&rdo;。
嶽濯離開後,她便一個人安靜地品嘗起那道希臘國菜。
口感酥脆,味道別致。味蕾得到了極大滿足,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她輕輕抿了口紅酒,準備回去了。
知會嶽濯之前,遲櫻最後去了一趟洗手間。
飽腹之後,她的精神得到了放鬆,警惕心也變得薄弱起來。
猝不及防地,遲櫻還沒來得及踏入男女隔間,雙肩便被人大力箍住。
對方狠狠一帶,她整個人就被重重地摔在了牆上。
禮裙的布料很薄,背脊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
遲櫻一瞬間清醒過來,瞳仁驟縮。
是那個在宴會之初就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太子爺。
男人一身酒氣,眼眶通紅,眼睛裡溢滿了迷離的情慾。
他凝視著遲櫻,就像凝視手到擒來的獵物。
他用大掌鎖死她的肩胛,侵略性地傾身靠近,&ldo;遲櫻‐‐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