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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

吃了點小龍蝦，西米覺得啤酒實在不過癮，要了兩瓶當地特產的糧食酒。烈酒淌過舌尖，有糧食的醇厚殘留。

南晴被西米灌了脊背烈酒，開始昏沉，話也多起來：&ldo;曲和很尊重他家老頭，也不好拂老人家面子，便委婉答應了，不過從那之後，他幾乎見我就躲。那天在醫院碰見你們，看見他替你穿鞋，我很嫉妒，當時想，我哪點比不上一個醜丫頭？

西米打斷她：&ldo;南小姐，你這麼想就不對了，我哪裡醜了？你畫給我看！&rdo;

南晴看著西米，丫頭彷彿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她伸出手指點在西米鼻尖，&ldo;不許晃……嗝……其實你蠻可愛的，比外面那些妖艷賤貨好看多了。&rdo;

&ldo;喂，你醉了。&rdo;

&ldo;醉？我……我沒醉！&rdo;南晴舉杯，仰頭又開始狂飲，這次被嗆住，胸腔淌過一片火辣。

西米捧臉看著南晴耍小酒瘋，&ldo;其實我很羨慕你的長頭髮。&rdo;

&ldo;別跟我扯頭髮，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曲和？&rdo;南晴將酒杯狠狠往桌面上一擲，瞪她時，像只可愛小獅子。

&ldo;喜歡又怎麼樣？少女懷春不是很正常麼？&rdo;西米感慨，&ldo;上學的時候沒嘗過喜歡暗戀的味道，現在對著他居然有&l;砰砰&r;地感覺。好奇妙欸。&rdo;

&ldo;既然喜歡……就……就……&rdo;南晴舌頭打結，手指在空中打圈，在西米鼻尖停頓住，&ldo;就……睡了他！&rdo;

西米：&ldo;喂，你不會吃醋嗎？&rdo;

南晴不以為然一揮手，嗤笑：&ldo;喜歡？免了，就他成天躲著我那股勁兒，已經將我對他的喜歡磨地一乾二淨了。老孃要錢有錢，要臉有臉，還非得在他一棵樹上吊死不成？媽噠，老孃要找一個比他年輕！比他嘴甜的男人！&rdo;

她舉杯狂吼一聲，氣勢雄渾，引來一片注目。

西米將她高舉的手扯下來，&ldo;你小聲點兒，好多人看著呢！&rdo;

南晴起身，到了眼四周的人，搖搖晃晃指著他們：&ldo;你、你們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是不是？不許看！&rdo;

眾人：&ldo;……&rdo;

西米扶額。

相比南晴，應曲和醉酒簡直太可愛了。

&ldo;女神！&rdo;季東霖下車將鑰匙丟給服務員，跨進大排檔看見西米和南晴。

等季東霖走近，南晴打著酒嗝，迷迷糊糊看他，指著自己鼻尖問：&ldo;小子，你在叫我？&rdo;

&ldo;神經病。&rdo;季東霖掃了她一眼，目光落在西米臉上，&ldo;女神，你怎麼跟她在一起？&rdo;

南晴伸手推了一把季東霖：&ldo;你罵誰神經病呢？&rdo;

季東霖往後一退，脾氣蹭地上來，礙於西米，又壓制，乾脆不理這個醉酒的瘋女人。西米攙扶著南晴，問季東霖：&ldo;你開車來了嗎？送我們回家行嗎？&rdo;

&ldo;行行行，求之不得。&rdo;季東霖放棄小龍蝦，屁顛顛送女神和&ldo;神經病&rdo;回家。

上了車，季東霖問她：&ldo;先送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