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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好受了些。

&ldo;我也覺得王爺不會說那樣的話……&rdo;

她喃喃道。

赤珠趕忙跟著附和：&ldo;可不是嗎？別說您了，就我們府上那個姓楚的，不過空有這麼一張臉而已，王爺都不曾對她說過什麼重話，讓人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像照顧什麼富貴人家的大小姐似的。何況您還是季大小姐的親妹妹啊？&rdo;

季雲婉胸口鬱氣消散一些，讓盤香拿了一個荷包出來。

&ldo;上次的只是見面禮，以後你繼續幫我盯著王府裡的動靜，我不會虧待你的。&rdo;

那荷包看著比上次的還沉，但赤珠這回卻沒有收。

她將荷包推了回去，道：&ldo;季小姐，明人不說暗話，我也就跟您直說了吧，我幫您並不是圖財。&rdo;

王府的月例雖不見得很多，但也不算少。

她和寒青等人一樣都是親族全無的孤女，無親無故，沒有長輩需要贍養，這些銀子對她來說完全夠用了，若是離府嫁人的話還能再得到一筆嫁妝，所以她並不缺錢。

季雲婉眉眼微挑，看著她不再說話。

赤珠繼續道：&ldo;您是聰明人，應該也猜出來了。我在王府伺候的日子比那姓楚的長的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麼都不該讓她爬到我頭上去。&rdo;

&ldo;……你想取代她？。&rdo;

&ldo;是，&rdo;赤珠笑道，&ldo;像您想取代季大小姐一樣。&rdo;

……

魏泓在軍營裡住了好幾日，除了頭一日姚幼清派人來過，之後就再沒動靜了。

第五日崔顥來報，說是連公子來到胡城，約他在老地方相見。

魏泓嗯了一聲，起身準備應約，踏出一步又問：&ldo;這幾日還有別人來過嗎？&rdo;

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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