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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那圓夢青年,知府大人可真話多了:“那也不一定,你看見了嗎?那青年挺有才的。這次火災,就讓他算準了。他講我們家,午時三刻有火災發生。我控制那麼嚴,全家人聚集到大堂,控制行人,斷絕了火種,火災還是照樣發生。你說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老天有意在幫他!”
知府大人講完了圓夢青年,又低下頭繼續看他的書,夫人提出的其他問題,嘴裡只是慢不經心的應付著。
夫人不願意那個圓夢青年再出現,即向盧知府講:“也可能是讓青年給撞上了。”夫人有意胡說,用眼斜視了一下知府大人。
說到點子上了,盧大人又放下書:“但願如此,唉!我現在最擔心的問題,比火災更可怕的事情發生。”
知府大人關心的是他的事業,夫人根本不懂,他胸中裝的都是些國家大事。那些給兒子找媳婦的家務事,在他腦子裡是雞毛蒜皮,懶得過問。
“那能有多大的事情呀?”夫人白狐媚有些疑心。
外邊的事情,夫人是不清楚的,家裡的事情老爺懶得過問,這夫妻二人,各搞各的事業,各耍各的陰謀,互不向對方講明,雙方瞞著對方,不讓知道。
“多大事情呀!你沒聽青年講嗎:蛇即龍也,因我順手拿了棍棒,驚擾了真龍,龍以為我要打他,故以防備,來對付我。他講我有犯上的大災,目前還不能小看那青年,更不能象你講的,為了兒子爭一個女子滅了他。”知府大人是有沉浮的,對於那個青年,他還要繼續觀察。
“有那麼嚴重嗎?”外邊的事情,我是不清楚,老東西是不讓我們女人過問的。唉!隨他的便吧,我也懶得打聽。
“常言道,拌君如拌虎,誰也講不準。哪一天,皇上會找我的麻煩?”知府大人心裡想,我的大事怎能讓一個婦道人家,知道那麼清楚。
“那我們兒子的婚事咋辦?已經煮熟了的、到嘴裡的鴨子,還能讓她飛掉嗎。”夫人故意地問了一句。
“待我明日盤問一下,再做定奪。但那個圓夢青年絕對不能動。留著他說不定以後還真的有用!”知府大人感到夫人提的問題麻煩,撓了撓頭,向夫人講。
“那好吧!”夫人是有心計的,我先口裡答應你,你的偷偷摸摸的事情,為何不讓我知道。我給你學的,別人稱我陰險毒辣,我心裡已經盤算好,我有辦法,會讓青年對那女子死心的。不過,得從女子身上打主意,您就走著瞧吧!你不讓我動那青年,可沒說不讓我動那女子呀,看我是如何實施計謀,來整治她們的?
正準備熄燈睡覺,突然,開封府快馬來報:“北京城御使大人到了開封府,請知府大人連夜趕往開封府迎接!”
知府大人聞聽北京城御史大人到來,哪敢怠慢,放下手中的書,即刻站起身來,穿戴好蟒袍玉帶,趕緊起程。騎上一匹快馬,前往開封府迎接北京城來的御使大人……
知府大人騎在馬背上,奔騰在深藍色的夜空,只見繁星閃爍,像無數顆發光的奇異寶石,像無數顆忽閃忽閃的眼睛,又像一盞盞亮晶晶的銀燈,照著盧大人,使他產生許許多多幻想……
御使大人名叫李遇春,剛剛從京城到達開封府,即派快馬報于歸德府盧大人。因御使大人和開封府伊、及歸德的盧大人、都是明朝歸順的舊官,有一定的交情。
為迎接御使大人,當日晚上盧知府即刻起程,約莫一更天,便到達了開封府,與第二日在開封府舉行了迎接儀式,給御使大人接風洗塵,慶功祝賀……。
盧知府強烈要求:“御使大人到歸德府玩上一天,明早即走,後天玩上一天。”
御使大人想了想,也是,早走晚走都要路過歸德府的:“就一天!咱明天起床就走,後天在你們府上玩上一天,我下午趕往徐州,徐州軍事太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