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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了個樣貌。
吏治清明、百姓安居、商家繁茂,尤其是月國的兵馬經過了月拓帝提拔到邱風廉、孫延年等將領的苦心操練,已非昔日可比,如果一年多年的月辰混戰發生在今時今日,誰勝誰負還說不定呢。
大月國在新帝的治理下,日新月異,徹底的煥發了生機,不再僅僅是一個富饒的魚米之鄉,在武力上也可以抗衡辰國大軍了。可是,新帝月知文的後*宮卻依舊是冷冷清清的,只是遙封了隨著司馬炎告老回鄉的司馬玉一個玉妃的名頭,月宮卻遲遲不見女主人,甚至連像樣的嬪妃也不見一個,而臨淵閣則成了宮中禁地,連談論都犯忌諱。
就在月拓帝仍了一批又一批的請求他納妃封后的奏摺之後,遙遠的北方傳來了辰國皇帝大婚的訊息,辰國那個一直被司徒家控制在手裡的病怏怏的玩偶皇帝娶的是綺羅公主的貼身侍女丁香。聽到這個訊息,月知文終於從小山高的奏摺後抬起了頭來,換上了他未登基前遊離神州前喜歡穿的月白長衫,獨自一個人去了放著碧璽古琴的臨淵閣。
誰也不知道獨自呆在高高的臨淵閣內一天一夜的月拓帝到底做了什麼,他從臨淵閣出來之後就把執墨宣進了御書房,聲音略帶沙啞的平淡開口,“說說吧,這一年來你都瞞下了什麼?”
只是平平淡淡的一聲詢問,一下子讓執墨冒了冷汗,在自家主子那雙不揉沙子的鳳目的注視下,執墨的冷汗順著鬢角就流了下來,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結結巴巴的說,“啟稟陛,陛下,一年前耀帝駕崩、紫鳳女帝登基、鸞太后掌國、司徒嫣和鸞秋盈在白水邊城會面。之後鸞太后封了丁香為香玳公主,鸞太后派了人圍住巴郡向趙德斌要人,十天後香玳公主打發了辰國大軍,約司徒嫣巴郡相見,討要了巴郡為公主封地,約定一年後嫁娶。後來,紫鳳女帝親臨巴郡,接回了香玳公主,辰國按照約定派了司徒善生和季禮去迎娶,順帶著去青峰山轉了一圈,被商家打敗之後,才灰溜溜的去了安都,迎了香玳公主燕京和辰帝大婚。”
執墨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偷眼覷著月拓帝的神色,正好看到他彷彿洞悉了一起的目光向他掃了過來,威嚴不容侵犯的聲音也響起,“這些,朕都知道,說說你們私下裡隱瞞的細節吧。念在你也是一片忠心,之前的隱瞞朕也就不再追究了,以後若在有半點藏私不報,休怪朕不念這些年的主僕情了。”
“是,是,謝陛下開恩,謝陛下開恩。”執墨一迭聲地謝恩,然後不敢半點隱瞞的都說了起來,“香玳公主在巴郡勸退辰軍時臉上帶著覆面的珠簾,我們的人離的遠看不清楚面容,那季禮被她三問三責之後,乖乖地退了兵,還請來了司徒太后。之後,紫鳳女帝親自來接她,一路上她們經常同坐一車,一處用膳,關係非常親密,路過燕山隘口之時她們被流民所擾,紫鳳公主非常生氣,撇下像代公主,自己徑直回了大蘭葉寺靜休了,可是等到辰國迎娶時,紫鳳公主又突然回宮,在未央殿上親自送她出嫁的。”
“這麼多異常之處,為何隱瞞不報?”月拓帝鳳目一挑,隱隱的有了怒氣。
執墨一哆嗦,磕頭如搗蒜,“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因為只是有些異常,並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不妥,陛下國事繁忙,奴才,奴才不敢打攪陛下。”
“哎,”月拓帝悵然的嘆息了一聲,“你起來吧,朕,是朕自己選擇的不想知道這些,和你無關。”
說完,月拓帝鳳目一凜,收了臉上覆雜的神色,決絕地吩咐道,“不過,辰帝大婚非同小可了,傳令給燕京和安都的暗樁,都把眼睛睜大了,不要放過任何的細節,統統的回報,不得再有任何隱瞞”
月拓帝下了這樣的旨意之後,就把碧璽古琴帶進了自己的寢宮,常常凝視著它出神,有時候一看就是一夜。
同時,各路訊息也源源不斷地傳來,司徒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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