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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過神道:「沈少爺,我這便要離開了,你如何出去?」
「不妨礙,你自走你自己的,只要不被當場捉住,我便能出得去。」沈浮揮揮手,渾不在意。
聞言,蘇惠然也不擔心他,轉身便要走,眼神掃過,只見沈浮手背上被她抓出的地方還有血珠子沁出來,便從懷中拿出帕子壓在他的手背上,道歉道:「抱歉,情急之下傷到沈少爺你了。」
沈浮搖頭,道:「錯不在你,是我嚇到你了。」
蘇惠然不再多說什麼,看了一眼沈浮,行了一禮轉身出去了。
沈浮望著美人離開的背景,將手背上的帕子拿到眼前展開,素色帕子上沾了他的血,除此只簡單繡了兩隻蝴蝶,再無其他,大概只是丫鬟們平時繡花時的練手之作,並非佳人親手所繡。
他珍而惜之地將帕子放進懷裡。
旁邊一人已經悄無聲息在出現在客堂內,大白天裡黑衣勁裝,只差臉上蒙塊黑布,告訴別人自己不是善茬。
「少爺,那些跟蹤的人已經處理乾淨了。」黑衣人沉聲道。
「嗯,交待人手下去,繼續盯緊了,裡面出來的就是一隻貓一隻狗也不能放過,如果需要可以再震懾一番,驚一驚這些草底的毒蛇!讓他們自己先亂起來,我們才有機會攻破他們!」
此時的沈浮像是換了一個人般,面色冷厲,彷彿一塊寒玉一般。
「是,少爺!」黑衣人應了一聲,稍一猶豫,他道:「剛才那名女子發現了少爺的行跡,少爺有何打算?」
沈浮看了他一眼,冷道:「不要動她!」
黑衣人察覺到他語氣裡的殺氣,頓時心中一凜,垂首應是,準備退下。
「等等……」沈浮又喊住他,交待了幾句。
庵堂裡一片靜悄悄,短暫在此停留的人早已經走遠,房中留下的淡淡的香味似乎也飄散了。
沈浮又看了一眼,便也如飛鳥一般,躥了出去,轉眼消失於院中。
他心想,上天對他原不是最壞,終還是留了一絲幸運。
蘇惠然出來的時間有點久了,倆人回到護國寺時,正撞上她帶出來的幾個丫鬟婆子出來找人,看到人安然回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身為下人,出來竟把主子丟了,這可是不是小事。
此行目的俱已達到,蘇惠然見人緊緊跟著自己,便也不再多停留,直接下山回蘇府去了。
在蘇府的日子依舊是一般過著,也未發生什麼波瀾。蘇夫人在蘇惠然身邊自然是留了人的,見她真是每日裡去上香念經,細細一想便也不阻止,只當她真是想當孝女,在她面前表個乖巧,換她能給她定門好親事。到了這個年齡,小丫頭總算也是開竅,懂得討好於她了。
蘇惠然是不知道蘇夫人已經將她的行為和她的婚事搭了邊,就算知道她也不會解釋什麼,反正左右蘇夫人也不會因為她給人唸了幾卷經,「賣」她時便會手軟。
一來一往,蘇惠然每日裡出門去廟裡倒是沒有被耽誤,走動得多了,訊息聽得便也快了。最近京裡的傳聞裡,最奇怪的要數沈浮這個紈絝少爺竟然攀上了當朝太子殿下。
如若說太子殿下也是個驕奢淫逸的主,那不奇怪,可太子殿下明明是個勤儉、賢明的人,一向對於不學無數、遊手好閒的人深惡痛絕,這回竟然對沈浮例外了?
難道是沈浮格外會當狗腿,或者太了殿下突然好男風了?
看著沈浮那張臉,倒是有不少人相信後者,當然前者相信的人也不少,反正是沒有人相信沈浮有什麼其他能被太子殿下賞識的地方。
蘇惠然自然也聽說了這個訊息,她也奇怪,但是她奇怪的地方不一樣,她記得清楚,她嫁與趙行前一直待在京城,便從來沒有聽說過此事,到底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