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要不要和我離婚?(第1/2 頁)
盛又夏在休息間內,換下了旗袍。 徒弟安清氣鼓鼓地進來,“那個瞎子,真的很討厭。” 盛又夏將旗袍摺疊好,放到了柚木箱內,“她怎麼惹到你了?” “師傅,我剛在前廳見到上次那幫人了。” 安清和傅時律算是互不認識,她剛才在那點香,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清楚。 “那些有錢人對你挺好奇的,想見見你。” 盛又夏拔下發簪,手指穿過了絲綢般順滑的長髮,“然後呢?” “那瞎子制止了,說什麼不尊重你。也就那些蠢男人信吧,她那就是嫉妒。” 梁念薇除了一個悲慘的身世,似乎再沒別的了,她能做的事就是牢牢抓著傅時律。 “我本來也不想見他們。” 安清知道她的脾氣,“咱就衝著賺錢去嘛,說不定聊幾句接了樁生意,最好能怒賺一筆。” 盛又夏忍俊不禁,“小財迷。” 這院子以前是私人所有,被人買下來後就改造成了茶館,如今生意火爆得很。 安清跟著盛又夏出去,木質地板維持原樣,踩上去嘎吱作響。 她經過一間屋子,見開著窗,窗邊擺著一架古箏。 “師傅,你會彈古箏嗎?” “會一點皮毛。”盛又夏盯著古箏沒動。 嫁進傅家後,她就沒再碰過了,傅時律明確跟她說過,家裡不能有吵鬧的聲音,他不喜歡。 這麼看來,她為了這個男人,放棄的真的有點多。 “師傅你試試啊,我剛才來這間屋點過香,管家說這就是給客人備的,誰都能彈。” “是嗎?”盛又夏有些手癢。 樓下,一幫人打著牌,傅時律沒有參與。 他拿了些糕點給梁念薇,讓她吃,“是這邊自己釀的桂花糕,好吃嗎?” 梁念薇咬了一小口,“好吃。” 她眼睛瞧不見,他給什麼她就吃什麼,乖巧得像只小白兔。 琴音嫋嫋自樓閣間淌下來,搖曳心思淺淺。 盛又夏彈了一首《半壺紗》。 打牌的人都沒放在心上,只有傅時律抬了下頭。 他目光循著琴音追去,看到了彈琴人坐在窗邊的半張臉。 他眼眸淺眯,懷疑自己看錯了。 琴聲依舊,他卻有些坐不住。 “我去下洗手間,很快回來。”傅時律起身時,手掌輕搭在梁念薇的肩膀處,“別亂跑。” “嗯。” 他走出去的腳步有些快,一雙長腿繃直了。 他來到二樓,很快來到那間屋前,傅時律倚著門框,沒有進去打擾。 曲畢,安清鼓起掌來,“這哪是皮毛啊,究竟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這話,應該傅時律來說,他怎麼不知道盛又夏還能彈得這樣一手出神入化的古箏? “聽琴,聽的是心情,千般愁思,都上心頭。” 盛又夏剛要起身,目光望下去,看到了梁念薇。 真是諷刺,她的老公難得休息一天,陪著的卻是別的女人。 安清也看到了下面的人,“喏,就是那個瞎子。” 盛又夏自認她一點都不比梁念薇差,但在傅時律的心裡,她卻毫無分量。 “你說我要是抱著琴到她的面前去彈,她會是什麼反應?” “你說那個瞎子?” 安清還不知道兩人間的瓜葛,“她能聽懂嗎?肯定會自卑啊。” 盛又夏對梁念薇,怎麼可能一點怨恨都沒有呢? 所以,她肯定是沒有好話的。 她嘴角拂開抹冷笑,“那就對了,她就該自卑。” 盛又夏起身想要離開,走出去兩步,看到門口靠著個身影。 傅時律眼睛直盯著她,猶如寒潭一般,還帶著陰冷的逼仄感。 盛又夏嚇了跳,這人怎麼跟鬼一樣冒出來了? “這是,都聽見了?” 傅時律下顎繃著,“是,一字不落。” 盛又夏讓安清先出去,傅時律自始至終沒看安清一眼,自然也不會認出她這張臉。 盛又夏沒有絲毫的心虛,她只不過說了實話而已。 男人走進去幾步,掃了那架古箏一眼,“你故意彈的?就想讓她覺得什麼都比不上你,是麼?” 盛又夏望著人群中,被那幫公子哥簇擁著的梁念薇。 “傅時律,我沒這麼無聊,她自卑是她的事,我本來就比她優秀太多了。” “是嗎?” 男人輕飄飄的兩個字,讓盛又夏心跟著懸起來。 “她要是有你這樣的家境,她也可以學彈古箏,開工作室,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