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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問題，請坐。&rdo;探長找來一個筆記本和一支鉛筆。&ldo;目標是誰?&rdo;

&ldo;索尼婭&iddot;阿拉姆。&rdo;

&ldo;那個舞蹈演員?&rdo;

&ldo;沒錯。我要你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她家，是扎馬雷克那邊一棟叫吉翰的船屋。&rdo;

探長記錄細節時，範德姆心想要是他不需要用到埃及警察就好了，但他別無選擇。在一個非洲國家，派惹眼的、白面板、說英語的人去做監視工作是不可能的。

探長說：&ldo;犯罪性質是什麼?&rdo;

我才不會告訴你，範德姆想。他說：&ldo;我們認為她可能是在開羅散播偽造英鎊之人的同夥。&rdo;

&ldo;所以你想知道有什麼人去，什麼人出來，有沒有人拿著東西，有沒有在船上召開集會……&rdo;

&ldo;對，而且有一個人是我們特別關注的。他叫阿歷克斯&iddot;沃爾夫，阿斯尤特謀殺案的嫌疑人，你應該已經有他的外貌描述了。&rdo;

&ldo;當然。每天向您匯報?&rdo;

&ldo;是的，不過如果你們看到沃爾夫，我希望立刻知道。白天你可以在總司令部找到我或者傑克斯上尉。傑克斯，把我們家裡的電話號碼給他。&rdo;

&ldo;我知道那些船屋。&rdo;探長說，&ldo;我想晚上很多人喜歡去纖道散步，尤其是小情侶們。&rdo;

傑克斯說：&ldo;沒錯。&rdo;

範德姆揚起眉毛看著傑克斯。

探長繼續說：&ldo;讓一個乞丐坐在那裡大概很適合，沒人會留意到乞丐。晚上嘛……那裡有灌木叢，也很受情侶們歡迎。&rdo;

範德姆說：&ldo;傑克斯，是這樣嗎?&rdo;

&ldo;我不知道，長官。&rdo;他意識到範德姆在逗他，笑了起來。他給了探長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

一個穿著睡衣的小男孩揉著眼睛走進起居室。他大概五六歲。他睡眼矇矓地掃視了一下房間，然後朝探長走去。

&ldo;我兒子。&rdo;探長自豪地說。

&ldo;我想我們可以走了，&rdo;範德姆說，&ldo;或者你想讓我們把你捎到城裡?&rdo;

&ldo;不用了，謝謝，我有車，而且我想穿上外套打上領帶，再梳梳頭髮。&rdo;

&ldo;好的，不過動作要快。&rdo;範德姆站起來。突然之間他覺得視線模糊，好像他的眼皮正不由自主地耷拉下來一樣，但他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睜開的。他感覺自己失去了平衡。傑克斯來到他身邊，扶住了他的胳膊。

&ldo;沒事吧，長官?&rdo;

他的視力緩慢地恢復了。&ldo;現在沒事了。&rdo;他說。

&ldo;您傷得真重。&rdo;探長同情地說。

他們來到門口。探長說：&ldo;先生們，請放心，我會親自處理監控的事。他們哪怕把一隻耗子送進那間船屋您都會知道得清清楚楚。&rdo;他還牽著那個小男孩。這時他把孩子攬到左側，伸出了右手。

&ldo;再見。&rdo;範德姆說。他們握了握手。&ldo;對了，我是範德姆少校。&rdo;

探長微微彎了一下腰。&ldo;柯麥爾探長，為您效勞，長官。&rdo;

十四

索尼婭悶悶不樂。她心裡本來有一半期盼著黎明時回到家裡時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