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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把它們脫掉。&rdo;

&ldo;絲綢的。&rdo;

&ldo;是的，快點。&rdo;

&ldo;好的。&rdo;

&ldo;我渴望這一刻太久了……&rdo;

她喘著氣，他發出一種類似抽泣的聲音，接著好幾分鐘只有他們的呼吸聲，直到他最終大叫起來，而她用吻封住他的叫喊。然後她也感覺到了，她把臉埋進靠枕，張嘴對著靠枕尖叫起來。他不常見到這樣的情形，以為出了什麼問題，說：

&ldo;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rdo;

最終她癱軟下來，喘著氣，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兒，直到呼吸恢復正常。然後她抬頭看著他，說：&ldo;就應該是這樣的!&rdo;

他大笑起來。她疑惑地看著他，於是他解釋道：&ldo;我也是這麼想的!&rdo;

他們都笑了起來。他說：&ldo;我做過各種事……在那之後，你知道嗎，但我想我從來沒笑過。&rdo;

&ldo;我真高興，&rdo;她說，&ldo;哦，威廉，我真高興。&rdo;

十八

隆美爾能聞到大海的味道。在託布魯克，酷熱、塵土和蒼蠅與沙漠裡一樣肆虐，但微風裡偶爾帶著鹹味的潮濕氣息讓這一切變得可以容忍了。

馮&iddot;梅勒辛拿著情報報告鑽進指揮車。&ldo;晚上好，元帥。&rdo;

隆美爾露出微笑。他在託布魯克大捷後獲得提拔，他還不太習慣這個新頭銜。&ldo;有什麼新訊息?&rdo;

&ldo;開羅的間諜發來訊號，他說梅爾薩&iddot;馬特魯防線中間較薄弱。&rdo;

隆美爾接過報告，開始瀏覽。當讀到盟軍預測他會急行軍繞過防線南端時，他笑了起來：看起來他們開始明白他的思路了。他說：&ldo;這麼說雷區在這裡變得稀疏……但這裡有兩個縱隊防守。縱隊是指什麼?&rdo;

&ldo;根據一個戰俘的說法，這是他們用的一個新名詞，一個縱隊由若干個旅組成，配備有雙倍數目的坦克。&rdo;

&ldo;那麼兵力不強。&rdo;

&ldo;是的。&rdo;

隆美爾用食指叩擊著報告。&ldo;如果這是正確的，那我們一到那裡就可以突破梅爾薩&iddot;馬特魯防線。&rdo;

&ldo;接下來一兩天，我會盡力查證這份報告，&rdo;馮&iddot;梅勒辛說，&ldo;不過他上次是對的。&rdo;

車門被拉開，凱塞林進來了。

隆美爾大吃一驚。&ldo;元帥!&rdo;他說，&ldo;我以為你在西西里。&rdo;

&ldo;我之前是在那裡，&rdo;凱塞林說，他跺跺腳，把他手工靴子上的塵土抖掉。&ldo;我就是飛過來見你。該死的，隆美爾，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給你的命令很明確：你應該進入托布魯克後就不再前進。&rdo;

隆美爾向後靠在他的帆布椅子裡。他本來不希望和凱塞林爭論這件事。&ldo;情況已經變化了。&rdo;他說。

&ldo;但當初的命令是經過義大利最高指揮部確認的。&rdo;凱塞林說，&ldo;但你的反應是什麼?你拒絕了他們的&l;建議&r;，還邀請巴斯蒂科到開羅和你共進午餐!&rdo;

沒有什麼比來自義大利人的命令更能激怒隆美爾了。&ldo;在這場戰爭裡，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