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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入耳的話惹得人心潮起伏,清和羞歸羞,從不在這事上惱她,她甚至是喜歡的,趴在那靜靜聽著。
阿池為她描繪的畫面太美,她動了動身子,心神迷離。
「還要被你填滿。」
池蘅被她無意傾吐的話激起滿身火,撈起她的身子,面對面瞧她,問道:「怎麼個填滿法?」
清和眼波一盪,叼住她的指。
一切盡在不言中。
帝後起了退位離宮之意,可憐的太女殿下便宜沒佔多少,被門外宮人一句「蕭夫人來了」驚得什麼色心都不敢再起。
逮住一回那是避無可避,可不能再有第二回 。
否則她的臉乾脆別要了。
蕭情推開她。
礙於阿孃就在外面,她匆匆支使宮人取來傷藥為她塗好,嘆息道:「稍後你再請御醫好好看看,別真影響了用飯。
「還有,皇后姨姨醫道高明,為求穩妥你請她看看,不然……」
「怎麼還喊皇后姨姨?」
佑寧嘴上的傷被她哄了又哄,心裡只剩下甜,她點出蕭情稱謂上的問題,蕭情這才相信她真沒大礙。
容令在東宮門外等得心焦,抬頭可算見女兒出來,一晃神竟看到嘴巴受傷的殿下。
天曉得以容大才女知識量豐厚的腦子一念之間想到多少有的沒的,她面色古怪地看看自家寶貝女兒,扭頭對佑寧慈眉善目,真心實意地關心了幾句。
佑寧受寵若驚,笑得更甜。
蕭情明知阿孃誤會了,也沒想著去解釋。
夏日炎炎,蟬鳴不絕,蕭家母女走後,東宮變得空蕩蕩的。
母皇在阿孃那,佑寧不好打擾她們的痴纏,召了女醫為她仔細處理過傷口。
之後幾天上朝,朝臣見著的都是嘴巴受傷的皇太女殿下。
容令回家後拿出聖旨與家人說明,倒沒說兩個小輩廝混的事,算是給佑寧和蕭情保全顏面。
只是蕭旗木身為男人,面對那突來的賜婚聖旨,怎能不多想?
一多想,直接導致他翌日見了嘴唇受傷的殿下,心裡的迷霧唰地被撥開。
太女行事穩重,心思縝密,是幾朝幾代比起來都最為靠譜的儲君,蕭旗木不相信這是殿下自個咬的,轉念想到自家膽肥的女兒。
頂著未來岳父憐愛的眼神,佑寧不好和他說她不僅沒吃虧,反而因為受傷佔了阿楨姐姐的便宜。
於是這美好的誤會被蕭旗木帶到家,帶進與夫人同居的內室。
「殿下那傷,是咱們阿楨做的罷?」
容令前頭賭約輸給了皇后,這會略一尋思,有了重振旗鼓的希望。
不說旁的,且看殿下嘴唇咬出來的細小口子,她家阿楨怪厲害的。
有此等厲害,翻盤不成問題。
她愈挫愈勇,沒搭理對『準女婿』心懷愧疚的夫君,第二日早早入宮請見。
她來得太早,皇后娘娘慵慵懶懶還沒從大床起身。
坐在中宮耐心等待的容令對好友的艷福是既羨慕又嫉妒,磨磨牙,心想怎麼著她家阿楨也得當那個上面的。
壓了當朝儲君,那得是多大的威風!
喝過兩盞茶,皇后娘娘方才現身。
容令見她容光煥發、羨煞旁人的好風采,忍著牙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清和知她性子好強,哪怕是和蕭旗木的房事,她這位好友也是那個在上面的,她正想著容令的來意,容令自己先說了。
聽完她哭笑不得:「重開賭局?」
她深覺拿女兒這事開賭不好,奈何阿令堅持,阿令早想贏她一回。
「娘娘不敢賭?」
容令自信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