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一世(習慣)(第1/1 頁)
路途中,元春原本與秋平同乘一輛馬車,半路上秋平想要與今夏說話。
於是,她立馬與今夏換了一輛馬車,讓秋平和今夏好好地交流一番,試圖讓他恢復些許記憶。
元春坐在後面的馬車中,想著無論秋平是否能夠恢復記憶,她都不會離開他。
因為他可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再難也要試上一試。
今夏與秋平談的和諧萬分,從兒時到現在的重要事件他都與秋平說了。
可他還是有很多疑問,今夏為他一一解答了。
秋平:“當年的誤會,寡人有些記憶,可是都解開了。無礙。”
今夏:“沒能完成保護君上的承諾,是微臣的不該。”
秋平:“日後大哥依然是護衛寡人的好大哥。”
今夏:“可我沒能替你保護好元春。忍冬他……此次遇難也是他的所為。”
秋平:“大哥與寡人沒事便好,至於元春…不理會她便好。”
今夏:“傳到黎太尉那裡,他定不會讓你如此對待元春。”
秋平:“若要謀反,休怪我不念舊情。權利在外人手裡始終是危險的。父王一直這麼教導的不是嗎?!”
——
回宮數月,眼看著冬日白雪已覆蓋了整個金城,紅磚白雪的宮中,寒風呼嘯。
那次秋獵之後,黎家為了自保,交出了所有的兵權。
朝中文官一張張食了蛇蠍般的嘴,硬生生逼的黎元帥辭官,整日裡無所事事。
黎墨仍留在朝中任職,帶領著一支只有兩千人的禁軍,護衛皇城。
此官職只是為了安撫黎宋倆家給的閒差罷了,沒什麼實質性的權利。
忍冬又錯算了一步,他沒有想到秋平如此的信任今夏,什麼都與他分享,兵權也能交與他。
如果打破他們之間微妙的關係,那會如何呢。想到這的忍冬,邪魅的笑容再次出現在他這張郎俊的面龐上。
——
大祁一百二十年冬,元春沒了往日的靈氣,但仍堅持著每日去見秋平一次。
這日她披著年少遇難時,秋平送於她的狐裘,潔白的狐毛軟軟綿綿,光是拂上去內心都會得到極大的安慰。
她漫步在雪地之中,腰間石佩上系的紅色飄帶,在這一片雪白之地顯得格外奪目。
自大婚與晝錦一別,已是很久沒有見他了,只是偶爾會利用石佩互相吐露心意。
從石佩得知晝錦每日忙於修行,沒有過多的時間聽她說話,她也就更加不去打攪他了。
轉眼,元春到達了安神殿門前,她正準備開門,日日在秋平身旁的太監先她一步的推開了大門。
門後秋平穿著深衣,披著黑色的毛披風顯得十分華麗和高貴,整件披風沒有額外的裝飾,簡單而大方,鮮明的黑色讓人不由自主敬畏。
他在看見元春的一瞬間,好像是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任憑她跟在自己身後,他則是忙著做自己的事情。
今日塞外進貢了幾名舞女,幾名使者在暖房(看錶演的大殿,各處燒著炭火十分暖和)中等待著秋平前去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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