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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噗的一聲猛地蹲到地上,抱住了腦袋。
冬天,沒有落葉,被林風君這大力一撞,倒是落下許多灰塵。
姜卓言:「……」
緊接著,就是沒心沒肺的嘲笑。
再緊接著,姜卓言就趴地上吐沫子了。
姜卓言一邊吐一邊想,這不是小皇子的那個毒吧,不是說那個毒沒解麼……
中了這麼多次毒,姜卓言第一次開始為自己擔心。
沈臨洋藏了沈靜海。
沒有隆重的葬禮,只有一座荒山上的孤墳。
也只有他一個人默默的流淚。
不管沈家待他如何,在他飽受折磨的童年中,沈靜海是他唯一的一盞明燈,照亮也驅趕著他內心的黑暗。
所以沈臨洋很感激她。
「姐,你就是太任性了,我知道我說的話你不愛聽,你也不喜歡被人說教,現在好了,你可以休息了,不用再為了感情,為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煩惱,我就在山下,之前咱倆住的屋,我沒事兒就來看你。我知道你怕寂寞,放心吧,我在這兒呢,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就給你當個伴。」
沈臨洋說完看向天空。
他在這裡陪著沈靜海,那沈靜海呢?
也許去找沈中正了,也許去找溫流了。
具體如何沈臨洋不得而知。
他只知道,就像這天空一樣,所有陰霾散去,雲開日出。
半月後。
「啊啊啊啊啊——」牧千里抓狂的薅著頭髮,「馬上要過年了,我們不是應該買年貨買新衣服買各種各樣過年用的東西麼?!為什麼老子要坐在這裡寫作業啊!」
牧千里抓著桌子拼命的晃,他恨不得直接把上面的木板給撕下來。
廖修面無表情的用筆一點桌面,「它壞了從你的零花錢里扣,你隨便破壞。」
牧千里一僵,頓時不再反抗,他一臉憤怒也無奈的看著廖修,「我問你,你以前不是說你的卡我隨便花麼,為什麼現在不僅你的錢不給我了,老子的錢也要交給你?!」
「家用。」廖修理所當然的說。
「家用?」牧千里猛地一拍桌子,「家用你大爺……」
廖修看過去。
牧千里立刻閉嘴了,但表情還是一樣的猙獰。
「你看誰家不是老婆管帳,你有問題還是有意見?」
「都有!」牧千里喊。
「駁回。」廖修淡淡道,「錢給你你就亂花,你自己說,這才幾天你弄了多少把高段位的靈器?那麼多靈器你使得過來麼?怎麼著你要弄個靈器大展覽?」
「我這輩子就這麼點嗜好……」說到這個問題,牧千里就虛了。
「我知道,我也理解,」廖修一點頭,「所以牧先生,努力的用你的零花錢去攢吧。」牧千里:「……」
牧千里憤怒的看了廖修片刻,抓起桌上的筆繼續寫字。
廖修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別怪我沒提醒你,無論是聚靈盤還是狩獵的收入,最後都要上繳,如果我知道你藏私房錢了……我會離家出走的。」
牧千里:「……」
「到時候,衣服襪子自己洗,屋子自己收拾,飯菜自己做,有需要了自己用嘴來。」牧千里:「……」
他倒是想用嘴給自己來!
他倒是得長那麼長的脖子啊!
不過洗衣服做飯收拾屋子什麼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做的……」牧千里絕望的肌到桌上。
「快點寫,把這些寫完就可以休息了。」廖修無情的催促。
「知道了!」牧千里抓狂,他扭曲著臉繼續做作業,這都是廖修給他留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