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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青忙命人看座上茶。
蕭水寒微微施了一禮,含笑道:“小侄深夜打擾,還望嚴伯父海涵。”
知府大人嚴青堆著笑臉道:“無妨無妨,只是不知幾位賢侄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蕭水寒道:“嚴伯父,那滿城滿鎮貼的捉拿柳放的告示,還望嚴伯父能將其撤回。”
知府大人嚴青一愣,詫異道:“賢侄,那柳放乃搶親劫匪,本官還正愁抓他不到,為何要將其告示撤回呢?”
蕭水寒道:“那搶親之人另有其人,並非柳放所為。”
知府大人嚴青奇道:“並非柳放?賢侄這話從何說起?”
劉尚元接話道:“那劫親之人是一個叫葉醉秋的人,到時我們另畫一幅畫像給大人您張貼。”
知府大人嚴青詢問道:“那葉醉秋又是何許人也?怎麼從未聽說過?”
蕭水寒道:“我立馬就可以給您畫葉醉秋的畫像,您還是先頒令撤回捉拿柳放的告示吧。”
知府大人嚴青沉吟著端起了茶杯,慢慢呷了一口,為難道:“蕭賢侄,這件事本官可做不了主呀,你還是回去找你的父親大人蕭大帥吧。”
蕭水寒皺了皺眉,疑惑道:“伯父,您乃城中的知府大人,老百姓的父母官,城中的大案小案,大事小事,哪一樣不歸您管?為何此事您卻不能做主?這是何道理?”
知府大人嚴青嘆了口氣道:“不瞞蕭賢侄你,柳放搶親這個案子已轟動全城,蕭大帥已親自交代清楚,非生擒活捉柳放不可,而且還特別交代叮囑,若賢侄你來找我商量此事,便讓你先回家再說,否則一律免談。”
蕭水寒不由呆住:不會是老子的老子聞出了什麼味道吧?還是我和柳放的破綻太多?奶奶的,下次要做壞事得更周詳一點才行,老子的老子可不是好糊弄過關的,不過這檔子事他現在應該是還不知情的,只是老子的老子的動作也太快了一點吧?
知府大人嚴青又道:“賢侄呀,不是伯父不幫你,實在是蕭大帥有令,我也不好違抗呀。”
蕭水寒咬咬嘴唇,不好再說什麼,只有道:“伯父不必為難,我會去找我老子說清楚的,夜深了,也不好再打擾伯父,小侄就先告辭了。”
幾人各施了一禮,便朝外走去,知府大人嚴青忙躬身送他們出門。
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知府大人嚴青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語道:“你老子要抓,你小子要放,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蕭水寒等人出了衙門,一路慢慢走著,街邊果真到處都張貼著捉拿柳放的告示和畫像。
蕭水寒不由停在一幅畫像前發起呆來。
林靈羽也看著那告示道:“蕭大哥,現在該怎麼辦?”
蕭水寒沉默不語,大是傷腦筋呀。
劉尚元道:“蕭老弟,這到底怎麼回事?你父親蕭大帥可認定了柳放呢。”
蕭水寒長長嘆口氣,突然一把攬住劉尚元的肩頭道:“劉兄,這事你可要幫幫我呀,你是我的好兄弟,你一定懂我的,你也不想我陷兄弟於不義中吧?”
劉尚元不解道:“蕭老弟,我當然是會幫你的,只是該怎麼幫呢?”
蕭水寒鬆開手,眼睛閃了閃,居然還閃出了一點點淚花,感傷道:“劉兄,文妹,秦弟,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那柳放也跟你們一樣也是我的好朋友,為了幫我查案卻遭人誤會,我實在是非常過意不去,換成你們其中任何一位,也一定會像我一樣愧疚而又難過,對不對?也一定會想無論如何都要替朋友洗刷冤屈,對不對?”
劉尚元,文素菲,秦英各自點頭,都道:“那是當然,即是好朋友那當然不能陷朋友于不義,那當然是要給他洗刷冤屈的。”
蕭水寒感動道:“好兄弟,好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