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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霍將離在大殿中復命時,蕭瑀則被思念不已的皇后早早地接到了椒房殿,好一陣噓寒問暖。
「你這手臂……傷得可重?」姜皇后心疼地碰了碰蕭瑀被吊在胸前的手臂。
蕭瑀露出一個安撫的笑:「母后不用擔憂,只是被流矢擦了一下,並不嚴重。」
「唉,我本以為你不過就是掛了個監軍的名頭,哪裡想得到竟然會這樣危險……」姜皇后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一旁的陶氏適時地遞上帕子,安慰道:「錦王殿下曉得上進,娘娘是該高興才對啊,怎麼又哭了呢?」
姜皇后拭了拭眼淚,看著身邊手足無措的兒子,又是好笑又是擔憂:「看著你現在的模樣,母后倒希望你還是從前那個紈絝樣子了。」
蕭瑀心中五味雜陳,他自是知道母親真正的期望是什麼,可是當他踏上了這條路,只怕就要與母親的期望背道而馳了。
從椒房殿出來後,蕭瑀本打算直接回府,卻又改變了主意,朝著東宮走來。
蕭珏接到太監的稟報時還有些不敢相信,直到在偏廳裡看到百無聊賴喝茶的蕭瑀,才笑著走過去:「難得見你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蕭瑀站起來,恭恭敬敬地行了禮。
蕭珏挑了挑眉,不動聲色地扶起他的手,笑道:「這齣了一趟門,七弟可是長進不少。」
蕭瑀一板一眼道:「謝皇兄誇獎。」
「好了,親兄弟還有什麼好客套的,你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蕭瑀猶豫了一下,才問道:「皇兄,沈晏真的是因我才被抓走的嗎?」
蕭珏大概沒料到蕭瑀會如此直接了當地問出來,不由得皺起眉:「為何會這樣說?」
「杭進應該將眉姑的話告訴皇兄了吧,難道皇兄就沒什麼想給我解釋的?」蕭瑀追問。
他這樣魯直無禮的話並沒有觸怒蕭珏,他只是輕輕一笑:「一個探子慣用的挑撥離間的招數,難道七弟竟然信了?」
蕭瑀看著他不似作偽的表情,不知自己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更加堵心,他握了握拳頭,似乎是想給自己更多一點勇氣一般,開口說道:「皇兄,你若有什麼事請直接吩咐,做弟弟的定然為皇兄赴湯蹈火,只是……還請皇兄放過沈晏,那不過是個小姑娘,凡事都與她無關。」
這大概是蕭瑀第一次對蕭珏表忠心,雖然目的只是為了讓他不要去為難一個小姑娘,蕭珏收起了笑容,淡淡道:「莫非我在七弟的眼中,竟然是個會做出這般低劣事情的人?」
蕭瑀更加用力的握住拳頭,他是不想懷疑蕭珏,只是除了蕭珏,他實在無人可以懷疑。
蕭珏嘆息一聲:「罷了,你對這姑娘的用心我看到了,皇兄向你承諾,不管過去還是以後,我都不會利用她,如此,你可放心了?」
蕭瑀單膝跪下:「多謝皇兄。」
弟弟這麼不相信自己,蕭珏表示很心塞,便多說了一句:「你若想她真的不受任何傷害,便要收斂好自己的情緒,否則,將自己的軟肋如此顯眼地放在眾人面前,你真當這是為她好?」
蕭瑀心中一驚,蕭珏卻已經捂著額頭朝他揮了揮手:「回去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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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府,見到滿府都是喜氣洋洋,一問才知道是封賞的太監剛剛來過了。
蕭瑀自己還沒什麼感覺,就見著一溜婢女侍衛排著隊給他賀喜,他心事重重地打發掉,緊接著就看到安順顛著肥胖的身子跑了過來:「殿下!殿下!」
「什麼事?」
安順喘著粗氣道:「老奴將您的私兵安置在西院,但是……」
蕭瑀這才想起來,封賞的時候,父皇給了他一個虛職,雖無實權,但卻能養五百私兵,他收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