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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蕭瑀嘴裡的點心差點噴出來,他這府上到底是有多少探子啊喂!
蕭珏無辜地撫了撫袖子:「我只是好心提醒,你那奶孃可不大安分。」
蕭瑀怔住。
「若是讓她在外頭亂說話,你這名聲可就不好聽了。」
蕭瑀小聲嘟囔:「我這名聲本就不大好聽。」
蕭珏裝作沒聽見,接著說道:「我已經派人去警告她了,既然不想回鄉下,我就給她安排更好的去處。」最後幾個字他放輕了聲音,已然是帶了殺意。
蕭瑀愣愣地看著蕭珏,蕭珏大約擔心他對奶孃仍有情分,便解釋道:「七弟,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有些事不可婦人之仁。」
蕭瑀便垂下頭去:「皇兄做主吧!」
他上輩子怎麼會覺得蕭珏只是個沒什麼用的病秧子呢?他的一舉一動對方都知曉,自己謀反在他眼中恐怕也不過是一場鬧劇吧!
蕭瑀迷迷糊糊的在東宮用了茶點,又迷迷糊糊地被留下來用了午飯,才迷迷糊糊地踏上回家的道路。
等他一離開,便有探子進入了太子的書房。
蕭珏正坐在案後看書,頭都沒有抬:「說吧!」
「錦王從醒來後並未去其他地方,只是發落了張奶孃,接著便進了宮,並沒發現任何異常。」
「那他醒來以前呢?」
「聽說每日都是王府總管安順負責府內事務,服侍錦王的也是慣常貼身伺候的,甚至因為錦王病重,那張奶孃都收斂了許多,王府上下並沒有任何異常。」
蕭珏這才蹙眉放下了手中的書:「你將他醒來後的一舉一動都詳細說來,一個字都不要漏。」
「是。」那探子說道,「那日錦王醒來時,恰好是婢女為他擦拭身體的時候,據說他猛然坐起身來,一把就將那婢女給推到了一邊,安順趕來後當那婢女服侍不周到打了三十板子給逐了出去,屬下救下了她,事後,據她回憶,錦王推開她後,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之後便一聲不吭地坐在床上,直到安順等人趕來才如夢初醒。」
蕭珏靜靜地聽著,又思索了一刻,才說道:「接著說。」
「之後幾日,錦王一反往常地變得極其安靜,脾氣也收斂了不少,倒是對府中管束仍舊很鬆散,屬下也懷疑過是否有人易容掉包,但錦王的行為動作和一些小習慣卻沒有變,因此斷定應當是錦王本人。」
蕭珏搖搖頭:「這的確是七弟本人,不知他昏迷後發生了什麼,竟彷彿多活了一遭,變得懂事不少……」他苦笑著搖搖頭,「也不知是經歷了什麼?」
那探子又等了一會,才聽到蕭珏接著說:「他似是變了許多,想來對自己府上也不會如過去那般不經心,你讓探子都收斂些,必要時可以表露身份。」
「是。」
「此次他意外落水的原因還未查出來嗎?」
「沒有,錦王似乎也對此諱莫如深,屬下也無法打探出來。」
「罷了,他既然好了,也不必再刻意去打探。」蕭珏頓了頓,「但他此次心性大變,必有不同尋常的原因,你讓探子都注意點。」
「是。」
「他若要出去見什麼人,或有不同尋常的舉動,一定要第一時間報告給我。」
「是。」
「還有。」蕭珏垂下眼眸,「如往常一般,萬事以錦王的安危為先。」
☆、第四章
蕭瑀一大清早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今日就是他進入工部的日子,錦王殿下暗暗給自己打了氣。
安順服侍著他吃了早餐,驚訝地發現向來挑食的錦王殿下竟然喝了兩大碗粥,先前因為吃藥的緣故,每日清湯寡水他自然看不出區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