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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的屍檢報告在當天晚上就出來了。
她的處/女膜完全破裂,會/陰部和陰/道內有不同程度擦傷,這證明她曾有過暴力性/性/行為。
經過調查發現,溫言並沒有結交男朋友,室友也表示她從沒有過夜不歸宿的現象。她很少出學校,除了寢室和教學樓,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圖書館。
而據晨輝公寓的房東表示,溫言當初是一個人跟著中介來看的房子。搬家那天也是自己提著大包小包過來的,連自己父母都沒聯絡,公寓內也只有她一個人的生活用品,完全沒有第二人的痕跡,就更別提和別人同住了。
一般精/液存留在體內的時間是24到72小時,可溫言體內卻並沒有查出任何精/液殘留,說明她在短時間內並沒有性/行為。
但根據陰/道傷口情況來看,這不是正常交往相處應該有的痕跡,大機率是被侵犯所致,而這和她岌岌可危的心理狀態一定有著某種聯絡。
於是在前一天晚上凌晨,宋允和守在沈祈年房間門口,手拿一杯冷萃,靠在牆邊發著呆。
「大晚上的你喝咖啡?」
沈祈年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嚇了一跳。
兩人剛從市局回來一會兒,因為最近的兩起命案,晨輝公寓的住戶們和物業開發商鬧得不可開交,宋允和那棟單元更是每天隨時都有人吵。
他們強烈譴責物業保安監管不力,還說這天台的設計有問題,欄杆太低,只要有心人稍微用點心就能把人從上面扔下去,而且還沒監控。
而物業則表示自己也是拿錢辦事,他們也是被聘請來的打工人,只有聽開發商老闆安排的份,不滿意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開發商說這物業公司也是有合同在身的,他們把小區委託給物業,至於管理的問題就全權交給物業負責。
兩撥人各有說法互相推脫責任,群眾不服氣,紛紛找來電視臺、網路記者,力求曝光這群無良開發商和物業。
這下鬧得宋允和根本沒法再在這裡住下去。
他本來就有睡眠障礙,在試著回去住一晚之後的第二天,就頂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和一副相當慘白的臉色來市局,把剛熬了個夜同樣臉色蒼白的魏知譯嚇了一大跳。
於是沈支隊長再次發揮為人民服務的優良精神,對需要幫助的普通群眾伸出援助之手。而宋允和幾乎沒多糾結,當著魏知譯的面就答應了。
對此魏副支隊表示強烈心痛,心想怎麼自己這三年同窗友誼還比不過剛來沒多久的沈隊長呢?
宋允和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彷彿機器人般冷冰冰沒有情緒:「抱歉,但是你家裡實在是又亂又小,我真的沒法住。」
魏知譯:「…………」
於是宋允和隨意打包了點衣服用品,在找到下一個房子之前暫時性地住進了沈祈年家裡。
沈祈年剛剛洗完澡,發梢還滲著水滴,身上一股沐浴露的香味:「這麼晚了還不睡,你又想熬夜了?」
宋允和微笑著把那杯咖啡送到沈祈年手上:「我突然有一個想法。」
宋允和對這件案子的上心程度超出了沈祈年的想像,他本以為在自己說了那麼重的話之後,宋允和會氣得第二天直接不來市局,或者乾脆和自己劃清界限。但他沒有,他停了這周的所有工作,帶著標準份早餐準時出現在市局辦公室。
也就是這一刻,沈祈年突然意識到,也許冷漠才是宋允和的偽裝,而正是由於太能共情,他才選擇用這種封鎖自己情緒的方式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他遠比自己想像得更堅強,也更有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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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算宋允和不提,沈祈年也會帶著魏知譯他們來一趟遠山縣。
畢竟溫言的家庭狀況太過怪異,從背景到她與周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