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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笙一隻手被江聿牽著,另一隻手蠢蠢欲動,朝著其中一匹通體雪白,只尾部呈現漸變烈焰色的馬兒,伸出一點點。那馬兒感受到人靠近,昂著脖子嘶鳴一聲。
『嗖』的一下,夏知笙收回手。
耳邊傳來男人含著笑意的聲音。
「怕了?」
夏知笙心臟怦怦跳,像被戳到,梗著脖子不服輸:「誰、誰說的?!我才不怕!」
侍者笑說:「它叫雪焰,別看瞧著兇,很聽話的。」
「噢……」
夏知笙像極了又菜又愛玩的模樣。
沒幾秒,又忍不住手癢,伸出去想去碰碰。
「勞煩,幫我們把它牽出來。」江聿對侍者說,沒有下文。夏知笙聽到他的話,轉頭道:「就一匹,你不選嗎?」
江聿反問:「你會騎嗎?」
「……」
一句話,殺死了夏知笙的語言力。
侍者幫二人把雪焰牽出來,到馬場中央,詳略講了一些注意事項,主要是講給夏知笙聽。又給兩人各自準備了護具,穿好。
不多時,侍者到邊緣候著。
夏知笙才知道,江聿原來還會騎馬。
不僅會,還相當熟稔,年少時什麼都嘗試過,位於馬上的模樣英姿勃發。
夏知笙臨陣產生退意,剛後撤兩步,就被江聿單臂攔住,一個沒留神被掐腰舉上馬背。江聿隨後而上,自後向前,圈住她握住韁繩。
兩人共處一匹馬上,身軀相貼。
江聿俯在她瑟瑟發抖的耳邊道:「別怕,我在你後面,聽著我說,教你怎麼騎它。」
夏知笙快哭了:「那、那那你可千萬抱好我,別把我掉下來。」
「走了——」
「啊啊啊啊啊!!!!!!!」
這一次蜜月旅行,兩人沒有帶奶糕出來。
孩子太小,不適合長途奔波,萬一出了什麼岔子,誰也擔不起,留在莊園給老太太帶著。
前半程,夏知笙差點掉下眼淚,大拇指和食指掐住江聿的大腿,不鬆手。
後半程,她一嘴一個好玩,再跑跑。
離開以後,兩人到旁邊準備的茶臺上休息。
脫下護具。
江聿走到地方踉蹌兩下,拋棄形象懶坐上去。他腿都被掐麻了。
長嘆一口氣:「都說了別怕,你還——」
後面不是挺開心有勁的嘛。
但一轉頭,卻見夏知笙咬著茶點,滿懷期待,開心的不要不要的:「江聿江聿,我還從來不知道,騎馬這麼好玩,我們明天還騎嘛」自己不會騎,坐享起來倒是快樂的很。
瞧她這般欣喜,江聿到嘴邊的話嚥下去。
換成一個:「嗯。」
這趟蜜月旅行持續一個月。
第一週,兩人在賽馬場遊遍青草香花綠野,體驗最極致的生態環境。之後,在臨城感受一把熱氣球騰空的浪漫。最後半個月,江聿事先訂下的民居派上用場。
夏知笙睜大了眼睛。
這一趟旅途完全由江聿安排,她有問過行程,但江聿始終賣著關子沒有告訴她,說是驚喜。
原來最後一個目的地,是槐清山。
15歲時,她在這裡遇到35歲的江聿。
如今,夏知笙已經25歲,身邊站的是32歲的江聿。
跨越9年,槐清山早已不復當年盛景,也比不上原先自然賦予又收回的好風光,人煙稀缺。但現在,江聿將這塊地買了下來,重新建造,那一處民宿客棧,也被完好的復原。
他按照記憶裡的構造,講給設計師聽。
客棧門開啟,走出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龐,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