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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是餓狠了。
蘭十五坐在一旁看著,突然問了一句。
「殿下今日去酒樓見蘭渠,可有什麼要事嗎?」
這件事他介意很久了。
之前總是不敢問。
可是現在他看清了妻主的心意,知道她寵著自己,便實在是有些忍不住。
往常不敢妄想,只想著能陪在妻主身邊便好,可如今……妻主說了只要他一人之後,他便怎麼都容不得她與別人有什麼牽扯。
君韶剛把碗放下。
她奇怪地看了蘭十五一眼:「本王為什麼要去見蘭渠?」
「他在那裡,險些把本王嚇死!」
蘭十五頓了一下,醞釀了一番,頭一次學著不依不饒,臉都紅了。
「可是他說要嫁給你!」
君韶叫問得一愣一愣的,忙不迭解釋:「本王是去見皇姐的,蘭渠真的是個意外!」
「皇姐?」
蘭十五順著她的話問下去,「那蘭渠他怎會在那裡?」
君韶頭一回體會到被人質問得頭皮發麻是什麼感覺,她生怕夫郎生氣,幾乎是手足無措地貼過去抱住他。
「他好像想玷汙皇姐,我撞上事後了。」
對不起了皇姐,十五是自家人,叫他知道了不算丟人,他不會出去亂說的。
不老實交代,夫郎就要生氣,皇姐你一定能體諒臣妹的。
君韶心中默默給君宴道歉。
「我是看見皇姐的暗衛長,才跟進去的。」
她舉起三根手指。
「本王發誓,絕對沒有與蘭渠多說過半句話!」
蘭十五哪會不信她。
他忙將人三個手指放下來,握在手心裡。
「我信殿下。」
君韶委屈巴巴。
「嗯,十五最好了。」
兩人又笑在一處。
正鬧著,門那邊卻又有人打擾。
「殿下,小司大人來了。」
冬平盡忠職守,「說有要事與殿下商量。」
君韶皺眉。
「深更半夜,商量什麼要事!」
打擾了本王與夫郎親暱。
司偃卻是已經跟了過來,自己添了一句。
「王君貌美,臣替殿下逮了個虎狼之心的登徒子。」
君韶趕人走的話立馬便說不出來了。
「什麼登徒子你把話說清楚!」
她當下便想出去聊。
可十五拽住了她袖子。
「妻主,我也想聽。」
蘭十五自詡在外作風幾乎古板,根本想不通哪裡來的色中餓鬼又將他盯上了。
他也想聽聽是怎麼回事,日後也好注意著些,省的叫妻主心中不快。
君韶難以拒絕十五的軟聲請求,當下便想叫司偃進來。
可一轉頭,天仙般的夫郎還只著中衣、髮絲散亂、眸含秋水地望著她呢。
君韶頓了下,過去將人抱起來,幾下走到床邊將人輕輕放下,又將那密不透風的簾子拉起來。
她頗為嚴肅地開口:「委屈你了。可本王不想叫別人看見你這般惹人的樣子,司偃也不行。」
蘭十五也不願叫妻主之外的人看,他乖巧地點頭。
「我只給妻主看。」
而那邊的司偃本虛虛握著一卷畫紙,站在門口等。
夜裡涼風浸骨,屋內的對話聲傳來,她一個沒控制住,捏扁了那畫卷。
作者有話說:
司偃:寂寞的夜,只有我受傷
冬平:其實還有我
昨天那章可能把司偃寫得太慘了,我解釋一下,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