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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敏,你既然覺得是好事,就讓你家修兒去娶吧,反正當年阮家姑娘本就是要和你家定親的,若不是你把修兒送去慈航修佛,這好事也輪不到我兒子。」沈姒冷冷的回道。
她這話一說完,薛敏的兒子賀蘭修有些詫異,他從不知道自己和阮璃還有這樣一層關係。
薛敏呵呵笑道:「弟妹,這就是緣分天註定,我家修兒實在沒這個緣分,你呀現在還是好好籌備吧,畢竟是陵兒的大日子。」
沈姒表面雖看起來依舊高貴端莊,但內心早已蹦出一個狂暴的沈姒扯著薛敏的頭髮撕打,用這種想像的方式來發洩自己心中的怒氣。
她少女時期和薛敏就不對付,做了妯娌後更是水火不容,若不是為了賀蘭家聲譽,她早就衝上去將薛敏踩在腳下,而不是現在這樣只能在腦子裡幻想。
兩妯娌那邊在鬥法,這邊賀蘭陵已經帶著阮璃到了雅園,這裡是特地為阮璃準備的住所,在成親前她都會住在這裡。
院子裡的管事姑姑齊珍見賀蘭陵獨自帶著阮璃回來,不由奇怪,但她做事穩重,從不多言,便讓侍女們將阮璃扶到床上。
阮璃接觸到軟軟的床和被子,立刻鑽了進去將自己團成一團,只露出一個小巧白皙的鼻子在被子外面,不一會兒就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賀蘭陵見她睡了,便起身對齊珍道:「人就交給你了,不要讓別人進來,也不要讓她到處走動,無論發生什麼事情,第一個來向我稟報。」
「是。」齊珍躬身回道。
賀蘭陵離去後,阮璃足足睡到晚上才醒了過來,而且還是被熱醒的。
頭依舊有些暈,記憶也是混亂的,真言草的測試自己透過了嗎?
她掀開被子看了看四周,昏黃的燭光下,兩個紫衣的侍女正在向火籠中添木炭,輕手輕腳的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請問,我現在是在哪裡,賀蘭陵呢?」她問道。
「姑娘醒了,姑娘現在是在雅園,公子在外府。」一個瓜子臉的侍女回道。
「哦,他什麼時候過來?」她想問問敕令有沒有拿到。
侍女搖了搖頭:「婢子也不知道,公子的行蹤是不會告訴我們的。」
「那我去找他。」阮璃從床上跳下來。
兩個侍女忙將她攔住:「姑娘,公子有令,成親之前,您不能隨意從這裡出去。」
」為什麼,他憑什麼命令我啊。」阮璃有些不服氣,這不是被軟禁了麼。
「因為這是我們中州的習俗,成親之前新郎新娘最好是不要見面。」齊珍從外面走了進來,還帶來了吃的:「姑娘也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啊,還有這種習俗啊。」阮璃頭一次聽說這樣的,在古寧海,只要男女看對了眼,想見面就可以見面。
不過她也真的餓了,還渴的厲害,於是捧起桌上的茶壺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齊珍鮮少見姑娘家這樣喝水的,不由搖了搖頭,她如今不僅僅是負責阮璃的起居,還要教她成親那天的禮儀規矩,賀蘭家是名門世家,一舉一動都被別人看在眼裡,馬虎不得。
她剛想說讓阮璃用杯子喝水,阮璃已經將茶壺放下了,然後驚嘆的對她說道:「姐姐,你們家的水是甜的啊。」
古寧海多鹼地,水澀無比,即便是燒開了的水也有一股味道,如今她是第一次喝到這麼好喝的水,不由感嘆。
齊珍愣了一下,立刻躬下身子回道:「姑娘,我只是一個婢子,擔不起姑娘一聲姐姐,姑娘喚我一聲齊珍就好,這是採月和採雲,都是在這裡伺候姑娘的。」
阮璃知道凡人是有這麼些規矩,既然來了還是得入鄉隨俗,便答應了下來。
吃飽喝足後,齊珍已經準備好熱水以及換洗的衣物,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