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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茫然睜開眼睛,窗外已經黑了,偶爾有幾點星光照進屋內,她身下是軟的,還有呼吸,呼吸?她瞪大了眼睛,有點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動了下手,手裡還攥著一隻手,手?她眨巴了幾下眼睛,怎麼會有一隻手?
她勉強抬了抬上半身,腰身卻好像被什麼禁錮了,她稍微抬起來的身子又跌了回去。
她的手按在了一片堅硬中還帶著點綿軟的肉體上,“唔”的一聲低呼,讓她懵懵然回過神,是了,她,她和許一冰做了件事。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想到他們做了什麼事後,已經開始發燒了。況且,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只怕他們互相□□的很激烈。
他現在還在她身體裡,她也還趴在他身上。
她稍微挪了下身子,感覺到後背火辣辣的疼,想起小半天的戰況慘烈,她不僅耷拉下嘴角。
誰能告訴她,第一次為什麼女人也會這麼疼。
嘶--
她只是挪了下身子而已,後背到腰的肌肉就疼的厲害,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感覺,根據她自己的感受來說,他只怕也好不到哪兒去。一想到他可能比自己還糟,她也顧不得哪裡哪裡疼了。
她慢騰騰像老太太似的下了床,摸索著開啟室內的燈,橘色的壁燈亮起,屋裡顯得溫暖了許多。
褚魚顧不上看床上的人究竟醒沒醒,就趕緊去了浴室,用熱水投了毛巾才又回來。
走到床邊時,她正好和許一冰的眼睛對上,他,居然是醒著的,她本已恢復了顏色的臉又紅了。
他的眼深邃而迷離,那雙眼在看到她時,迷離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驚喜,驚訝,以及怨憤。
她有點不知所措,好像所有的錯事都是她做的一樣。
手上抓著毛巾,她支支吾吾的說:“呃,那個,你,你醒了啊?我,我想給你擦,擦擦……”
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她,不說話,不動,只是半側著身子,褚魚覺得這麼和他對看著,她總會敗下陣來,她現在都有點混淆了,究竟她是女人,還是他是女人,男人不是都該矜持點,害羞點嗎?他卻是反其道而行之。
她的眼睛轉開,無意中又看到了他的下身,好吧,她必須承認,她其實也做的挺過分,他修長的腿上也佈滿了抓痕,他的寶貝上還有她的牙印,她,呃,她是真的有點狠了。
只不過誰都會原諒她也是初嘗禁果,總是會有點過分不是。
他不吭聲,也不動,她就全當他不怪她,她乖乖的走到他身前,蹲下身子,先是將他寶貝上的汙跡擦乾淨,然後是腿根,大腿,小腿,然後是腳掌,他的腳很好看,每個腳趾頭都是那麼勻稱,指甲也修理的很整齊。
她在給他擦拭的過程裡,能感覺到他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也許他只是不好意思。
她給他擦拭完,拉過薄被子蓋好。
她剛要走,就被他抓住手。
“別走!”他的聲音有些顫,或許是因為有了身體的親密接觸,所以讓他格外依賴她,以前,他應該是從不會以這樣的語氣來挽留她的。
她回過身坐在床沿兒,摸了摸他的臉,安撫道:“一冰,我去洗個澡,你看,我還什麼都沒穿。”
他聽完她的話,才看了眼她,發現她真的沒穿衣服,臉也立刻就紅了,他放開拉住她的手,只是在她站起來,要去浴室之前,叮囑說:“你快點回來!”
不知怎麼的,褚魚在許一冰這麼依賴她以後,忽然就覺得有點不踏實。
帶著一種不安的心情洗完了澡,她才回到臥室裡,許一冰已經換好了睡衣,坐在床上。
褚魚走到兩張床中間,有點猶豫,不知道是回自己的床鋪好,還是繼續和許一冰擠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