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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父曾經擔任過本國首相的首席翻譯,還曾經是國家開國以來最年輕的外交官,要不是遇到了褚母,現在說不得會有什麼樣的成就。
因為氣質在那兒,即便年紀已到,卻顯得還是那麼的風度翩翩。
褚父姓吳,吳家是最出美人的一個世家,可到了褚魚這兒偏偏就只是箇中上之姿,他覺得是自己虧欠了女兒,平時都是放任女兒想幹什麼幹什麼。
偶爾給女兒介紹個男人,也不過是覺得女兒心太野,想找個人拴住她,並不是真的要干涉。
褚母呢,長的也是一表人才,樣貌可也是一等一的好。兩個美人生出褚魚這麼個異類,實在不得不說是個意外。
褚母在家排行在二,上有姐姐,下有弟弟妹妹,並不操什麼心,也沒有什麼傳承的責任。
所以呢,在生完了褚魚後,就和丈夫合計著都做了手術,再沒想過生第二個孩子。
現如今,她生意做的好,請了專門的人管著公司,她自己現在倒是少出去應酬,多了很多時間和丈夫在一起,時不時出國看看,或者侍弄些花草,再寫寫毛筆字,畫畫水墨山水什麼的。
那日子過的別提多麼的寫意悠閒,快活自在了。
這一家子說起來都不是什麼貪圖名利地位的人,所以即便在政商文化界,甚至軍界,說出名字都有能讓人肅然起敬的人,倒也都沒拿出來炫耀過,說來說去就是低調。
旁人只知道褚魚母親是商人,具體姓甚名誰的一時間還真是不好查,畢竟人家都低調著呢。
褚父下午知道的褚魚和許一冰的事,立馬訂了飛機票,拉著妻子就往這兒來。他希望她女兒能得到最好的,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退役軍醫,還有什麼不靠譜的爹媽。
是了,他是從妻子侄女那兒得到了些資訊,但還沒來得及細看內容,就急三火四的來了這兒。
許一冰心裡其實忐忑不安,看到褚父那張既俊美又有那麼點冷淡的臉,他不知怎的就想到了生這場病的原因。
他往後靠了靠,他從未這麼緊張過,他輕輕咬了下上唇,才對著褚父褚母說:“真不好意思,伯父伯母,本來應該是我去看你們的。讓你們來這一趟,是我不好。”
褚魚給父母找了椅子坐,她自己則是坐在了床頭,將父母和許一冰隔開了一點,算是讓許一冰能有個喘息的空間。
褚母沒說話,臉上倒還帶著微笑,說:“沒關係,我和褚魚的爸爸也沒什麼事,你們年輕人都忙,我們過來看看,也沒想到你病了。病了,就好好養病,讓褚魚在這裡照顧你,這也是她應該做的。”
褚魚看向母親,眼中滿是感激。
褚母在商場是戰將,在家庭中卻是個慈母。
他們家的教育方式就是慈母嚴父,但褚父教育褚魚時,褚母也是絕對不會干涉的。她尊重丈夫,所以孩子的教育就交給了丈夫。
褚父等褚母說完,臉上表情越發沉冷。
“我聽說你開了個診所,還出了點事?”褚父開口,語氣倒是沒有多冷,可就是讓聽的人不由得跟著緊張起來。
許一冰本來就緊張,他知道自己不一定是個好男友,也未必是個好女婿,可是,他知道他愛褚魚,褚魚也愛他,他不能給褚魚丟臉。
“伯父,我的診所的確出了點事,可請您和伯母相信我,我是正正經經想把診所開好的。”他不知道褚父褚母究竟是怎麼看待診所出事的事,他們也許以為他不過是任性貪玩,讓褚魚陪著他瞎折騰,可他是真的把診所當事業來經營啊。
褚魚聽許一冰語氣有些急,趕緊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撫他的情緒。
褚父將女兒的一切動作都看在眼裡,心裡有點不是滋味,自家閨女何時對爹媽這麼上心過了。
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