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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炫耀他摸到了鯊魚，祁牧面上只是表露出不在意的模樣，但實際上，他也想看看鯊魚。

……要是家裡能更有錢就好了。

沒關係，爸爸媽媽很好，錢買不來‐‐他同時又會對自己這麼說。

宇文千好笑：&ldo;鯊魚不給養。&rdo;

祁牧嘆氣：&ldo;那好吧!&rdo;像是真的在和他商量要住的房子的模樣。

宇文千拍拍他的後背，柔聲道：&ldo;除此之外，你要什麼都給你。&rdo;

祁牧抬頭看他，問：&ldo;你很有錢嗎?&rdo;

&ldo;嗯。&rdo;宇文千低頭看向他的大眼，應答。

&ldo;你會建房子?&rdo;祁牧又問。

宇文千硬著頭皮回答：&ldo;會。&rdo;這一秒開始學。

&ldo;你是建築師?&rdo;祁牧眼睛開始發亮。

&ldo;嗯。&rdo;他在說謊，但是他不想讓祁牧失望。

祁牧思考了一會，認真道：&ldo;好!我決定了，我不當科學家了，我要當建築師!&rdo;

&ldo;為什麼?&rdo;

祁牧又思索了會，笑著回答：&ldo;因為我要跟你一樣厲害!&rdo;

其實這只是一個孩子想親近誰的小心機而已‐‐他知道用什麼話讓討人喜歡，知道用什麼笑容讓大人覺得他可愛，知道用什麼眼神讓別人覺得他真誠……他只是想討好宇文千。

為什麼?

他喜歡宇文千，也希望他能喜歡他。

何況他現在只能依賴宇文千了。

宇文千不語，祁牧不安，接著佯裝陽光開朗，道：&ldo;我要當你的學生!&rdo;像是真的很敬佩宇文千‐‐雖然很明顯他根本沒看過宇文千的作品。

而且建築師和老師有什麼聯絡?

這個幼稚的馬屁很容易戳破，但是宇文千卻只是輕笑著道：&ldo;好，我教你。&rdo;

祁牧也當真了：&ldo;那我什麼時候能當你的學生?&rdo;

&ldo;不是現在。&rdo;現在他還教不起。

&ldo;等我長大以後?&rdo;

&ldo;嗯。&rdo;

&ldo;……你要當我的爸爸嗎?&rdo;

&ldo;為什麼這麼說?&rdo;

&ldo;……你不是買下我了嗎?&rdo;

&ldo;……你是你自己的。&rdo;

&ldo;我不是你的?&rdo;

宇文千語塞。

&ldo;你不要我?&rdo;祁牧傷感‐‐果然他還是沒人要的那個。

&ldo;要。&rdo;

宇文千輕拍祁牧的後背，以示安慰。

他要，甚至恨不得利用祁牧的天真將祁牧&ldo;買&rdo;下，但是……

&ldo;我可以經常回我爸爸媽媽那看看嗎?&rdo;祁牧試探著，他的表情像是自己說了很過分的話。

宇文千不想剝奪祁牧的人生，若是要做選擇，也應當是在祁牧思想成熟，能做選擇的年紀。

&ldo;我……送你回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