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仇敵(第1/2 頁)
銀戟轉瞬飛至先鋒小姐面前,她左手托住槍尾,右手推杆一掃,將那戟打偏。
這時猇狂徒也衝了過來,抬起胳膊抓住自己偏飛的戟,對著先鋒小姐腦袋劈下,月牙與槍桿撞出火星,先鋒小姐只覺雙臂痠麻。猇狂徒舉高戟,再次劈下,如此重複五六次,那銀槍終是斷開。他嘴角一咧,露出尖獠,正要剝開對方甲衣,見先鋒小姐手握斷槍刺向自己喉嚨。
猇狂徒這次不敢用牙去咬,畢竟這條槍跟他從前的戟是一個硬度,比那開山開路二將的斧頭要堅硬得多,只好頭一歪避過這一刺,正要揮戟反擊,只見對方掉頭便退。左右一看,那群甲士皆挺長兵壓來,封住自己追擊的方向。
先鋒小姐退遠,見南殷崇嶽還沒來,不禁慌張起來。她本來對上銀甲是有一戰之力的,就算不勝,想拖住絕無問題。可那猇狂徒實力有所精進,兵刃和力量都在她之上。獵物的實力超過獵手,狩獵關係當即調轉過來。她咬咬牙,繼續看向遠處局勢。
一條條長矛將猇狂徒圍住,刺其雙眼口鼻、後腦咽喉,同時又有長戈頂其腰腹,勾其腿,限制其身位。
猇狂徒力大,那些兵器並不能完全封其行動,他平臂斜舉雙戟,切斷刺向自己腦袋的矛,同時收腹擰腰,帶動那些戈矛轉起,甲士們跟著挪步,互相撞到一塊,鎧甲之間叮咣響個不停。
“一群自不量力的東西,即便我仍是之前修為,你們也不是我對手。”
猇狂徒仰天長嘯,邁開步子挺近,銀甲將長兵頂斷,每當和兵士們接近,便揮戟連人帶甲一同劈開。尖鋒刺穿脖子,月刃剖開胸腹,甲片與腸子粘到一起掉落,同為天庭效力的兩方廝殺到一起。
先鋒小姐見手下們如割草一般倒下,心想這猇狂徒果真不負其兇名,明知自己一方是神的部下,也能毫無顧忌地殺掉。
“猇狂徒!”她喝道,“你當真要執迷不悟嗎?等南方神親至,就算是武神通也保不了你,西方神同樣不行。你現在的行為與挑釁天庭無異,快快住手,興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猇狂徒正殺得興起,哪管這些,繼續揮戟砍下五六顆腦袋,一張猙獰虎臉已是沾滿了血。那群甲士也不愧是神的爪牙,即便明知不敵,也沒有一個後退的,爭先恐後地上去送死。直到最後一個身首分離,猇狂徒終於停了下來,伸手扯去掛在身上的腸子,撣去碎肉,又挺戟指向先鋒小姐。
“你不用搬出南殷崇嶽嚇唬我,他此刻既然不在,那便沒人能管得了我。我把你們殺光回到宗門,誰有證據能說你們是我殺的?他就算心知肚明,也得憋著,既是南方神,便不能去西邊鬧事。”
話一落,猇狂徒齜牙咧嘴地衝向先鋒小姐,她連反抗的餘力都沒有,便被猇狂徒撲倒在地。
披甲虎將壓住白麵先鋒,扯碎輕甲,舌頭上散發刺鼻的腥臭,眼中的肉峰跳進心坎,壓抑了幾十年的火燒至全身,他同樣解甲,準備把這火燒進對方體內。
先鋒小姐奮力掙扎,猇狂徒握上戟,劃掉對方雙臂,見其腿也不老實,便一同剁掉雙腿,反正這些地方可有可無。而等這白麵的先鋒一命嗚呼,他再去光臨楚陵城。比起眼下這整日舞刀弄槍的悍婆,他更喜歡那些閨中的少婦。
他是名副其實的狂徒,除了那殘暴的性情,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害怕,即便南殷崇嶽一道紅光就能要了他的命,他還是敢在其地盤上撒野,殺人取樂。
而正因武神通做不到這點,所以猇狂徒才能逍遙至今,武神通需要這樣的人為自己做事。
天上,清風幾人憑血蹤找來,向下一看,只見屍體遍地,不禁心生疑惑。林妃秀快速找了一遍,終於看到那刻在腦子裡的身影。正如他當初凌辱自己一樣,此獠正在對另一個女人施暴。
她永遠忘不了他,哪怕有一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