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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笑容掠出一絲血的味道。他斜眼凝著外頭躬立著的平海:“渺香院的,全給我扔進這池子裡泡一泡!,後送到狼捨去!我倒是想瞧瞧,能不能對著我的狼群,還能發浪!”他回眼盯著那個小丫頭:“你,自己跳下去吧。”
他這話一出,平海還不及相應!外頭一大群人還在亂抖,小丫頭的臉還是面如死灰。他腳下的小白卻突然掙跳起來!她當然是跳不起來的,他的腳踩著她,但她還在亂掙,她發出低啞的吼聲,眼睛大張著,佈滿了血絲。她滿臉都是雪漬,頭髮已經凝成冰柱。但是她還在胡掙著,裸露出一半的肩頭凍得紅通通,蹭著積雪,竟還是破了一層皮。
“你亂動什麼?”他低吼出聲,她居然還在去引他的注意。當真是活膩了?還是藥性還沒過,勁頭還在,還在想著跟少爺巫山雲雨。這念頭讓他的眼不由自主的去看她,他好不容易甩開的念頭又讓她撩撥起來了,讓他怒意縱橫。
“打我,打我!她們會死,我打不死!”她亂叫著,渺香院,這名字讓她的心亂跳。讓她昏敗的意識開始亂崩裂,為什麼要把她們都喂狼?她們都對我好,她們都對我笑的。對我笑,不是指望我來捱打麼?因為我是打不死的!為什麼還要打她們。什麼丹?她聽不懂,她能聽懂的,就是把她們全趕到狼捨去。什麼發浪,她也聽不懂,她只能聽懂她可以聽懂的部份。
他一把將她自地上拎起來,看到她不甘休的扭擺著身體,肩頭還泛著血漬。臉頰木紅木紅的,她竟然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看:“買來不是要打著玩的嗎?打啊!”她大叫著,不知道是因為藥性的催發還是因為別的,她竟然對著他大吼大叫。
“你的賤骨頭又犯癢了是嗎?不打你就難受嗎?”他冷冷盯著她,看著她發狂的亂叫。
“對!犯癢了,不要打她們,打我!”她叫著,她不就是這麼個用處嗎?反正活著也沒什麼意思,她就是賤命一條,那麼多對著她笑,已經足夠了。特別是,渺香院的人,對著她笑的最多了。她也如同他一般狂燥起來,多年來壓抑的情感在他的逼迫下完全的爆發:“我只有一個用處,就是能捱打,不打我難受!打啊!”
“你個王八蛋!”他竟然被她攪得要發瘋,竟然開始口不擇言起來。但是他卻依舊在跟自己的燥症對抗。他現在只想對付她,他一把勒住她:“把她們全關起來,等我發落。”說著,他大步就向著東懷閣而去。不再理會一地癱軟的爛泥。
把她們全關起來!平海怔怔的發呆,這是王爺,第一次燥症發作,而沒有殺人。
第十六章 狂燥與麻木2
他一把將她扔在屋裡的厚毯上,一伸手就摸到自己腰間繫著的鞭子。他想都不想就直抽出來,手一抖,就要向著她劈頭蓋臉的兜過去。他咬牙切齒的盯著她的眼,發現裡頭又是空蕩蕩的一無所有。他腦子裡快爆開的疼,竟然全都是一句話:我再也不打你了!
他忽然用鞭子把她給捆成個棕子。恨恨的低語:“你想捱打是吧?偏就不讓你如願。”說著,他忽然就開始喚人:“去暖池放水,把紫檀山給我拎那去!~”他吼著。
小白不知道紫檀山是個什麼東西,聽著像是個香的名字。要燙她嗎?不拿鞭子抽,改用香燙她嗎?她腦袋裡頭昏亂成一團,一股股的熱還在她身體亂湧。她不知為什麼,總想著當時嬤嬤給她看的畫,讓她不由自主的身體就扭來扭去。
他看著她像條蟲樣,心裡的怒意更熾起來。他可以想像的到她腦子裡在想些什麼。這想像讓他想掐死她。他一把就將她給提起來,順著後門穿過內廊往暖池走去。
之所以叫暖池,是這裡引的地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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