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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悅欣然點頭。對自己“作弊”的手段沾沾自喜。
注1:這四句詩改自唐末黃巢的《題菊花》。原詩如下——
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
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青帝:司春之神)
原詩的高遠含義已經被我改沒了,慚愧慚愧……
20八珍樓借酒識天子 鳳棲宮憑玉墜地牢1
第十七章:八珍樓借酒識天子,鳳棲宮憑玉墜地牢
八珍樓修建得極為氣派,共有上下兩層。樓頂四壁都有精緻的木刻,進出往來者皆是非富即貴之人。門口的跑堂夥計迎了上來:“朱二爺裡面請,今兒還是老位置?”
朱然頷首。
秦悅於是知曉了這位是個常客,內心歡欣不已:不坑他坑誰?
夥計把他們帶到二樓角落裡靠窗的位置,秦悅面不改色地報菜名:“糯米八寶鴨,冰糖甲魚,龍井蝦仁,桂花糖藕,蜜汁蘿蔔,糖醋里脊,松鼠鱖魚,玉米排骨湯。”
夥計飛快地記著菜名,又道:“有清波江裡新捉的大閘蟹,您可要來一份?”
秦悅自然點頭。
自從秦悅入道,不吃東西亦不會有飢餓感。如今吃飯非為飽腹,只為解饞罷了。點了這麼多,朱然倒沒說什麼,他身後的隨從卻在腹誹:這位小公子看著身量不壯,竟是這麼能吃的?
菜還未上齊,秦悅聽見朱然問她:“小公子不是京城人氏?”
“嗯,不是。我來京城……尋親戚。”秦悅信口胡說。
“你親戚謂何名?居於何處?”
這讓我怎麼編……秦悅苦惱地抬眸。
朱然對上秦悅的眼睛,方知自己失禮:“我其實認得京城裡不少人,閣下若不能尋到親戚,我可以略伸援手。若無緊要之事,你不妨去試試今春的科考。”
“如此多謝了。但我不會去赴春闈。”秦悅眸光淡然。
朱然就看著這雙眼眸,似笑非笑地開口:“我其實不叫朱然。我姓祝,單名一個嵐煙的嵐。你可願意入仕?”
如果秦悅是景國人的話,便知這“祝嵐”正是今上名諱。可秦悅並不是,因而神色未有變化,只是順口接了一句:“不願入仕。”
祝嵐見秦悅並未下跪行禮,又拒絕為官,只當她是文人傲氣,並未深想。他身後的隨從卻一臉驚訝:聖上在外何時給別人透露過名諱?如今為了召這位小公子入朝,竟然連身份都擺了出來。這不明顯是威脅?偏偏那位小公子還拒絕了。
祝嵐又道:“觀你棋藝,知你為人。朕以為你堪當大任,為何相拒?”
可嘆秦悅是南方人,前後鼻音分得不是很清。這個很表明身份的“朕”字,被她聽成了“正”,語義尚算連貫。所以她仍不知面前坐了個什麼樣的人物。
不入仕的原因嘛……秦悅在心裡默默答道:因為我還要修仙啊——當然不能這麼說。秦悅想了想,才委婉地說了實話:“此生願覓姑射山1之所在。”
祝嵐皺眉:“仙人渺茫,不可尋也。你還是歇了這些心思吧。”春闈將近,各地考生都常常在品仙居里相聚,談古論今。他喜歡白龍魚服去茶樓裡聽聽當朝士子們的見解,有時亦能得益一二。今天讓他遇見了一個大謀不謀的賢才,實在是有心招攬。
此刻菜已上齊,祝嵐道:“魏壽,倒酒。”
魏壽就是祝嵐那個隨從。他拿出一瓶酒,恭謹地上前為二人滿上。
秦悅輕泯一口,酒香四溢。秦悅大讚:“好酒!敢問何名?”
祝嵐道:“此酒名為醉春。”
醉春……怎麼這麼耳熟呢?秦悅邊喝邊想。猛然反應過來:可不是當初莫雲深入內宮偷來的美酒?
秦悅終於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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