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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只有他意味不明的一聲輕笑。

江落：&ldo;……&rdo;

笑得江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回到實時監控影片中。

徐院長不知道和馮厲說了什麼，氣氛沉默凝滯。老天師緩緩開口，&ldo;徐院長說得對。江落已經和你、和天師府沒有了任何關係，他有沒有時間來，又去做了什麼事，都不應該由你來問。&rdo;

馮厲瘦了很多，臉部輪廓更顯深邃，眼神深不見底。他的氣勢鋒利了很多，凝視人時有種無形的壓迫。如今的他像是一把出了刃的匕首，外露的攻擊力強得讓人不適。

聽到老天師的話，馮厲表情都沒有變過，&ldo;開壇講學這種大事都不過來，只會糟蹋他的天賦。你們白樺大學就是這麼遷就縱容學生的？&rdo;

徐院長哈哈大笑，&ldo;這總比拔苗助長好。&rdo;

馮厲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帶著弟子離開。

老天師又嘆了一口氣。

上一次天師府開壇講學，講學的人是老天師。這一次則是馮厲本人。

肉眼可見的，這一次來天師府的人比上一次要多得多。老天師已經成為了過去式，馮厲才是如今玄學界的支柱。

徐院長讓學生們散開去玩，看著馮厲遠去的背影，難得說了句大實話：&ldo;你活著的時候還能管管他，等你死了，他就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了，到時候誰還能壓著他？&rdo;

老天師笑了，&ldo;你擔心江落？&rdo;

徐院長納悶道：&ldo;你說不就是一個徒弟，馮厲想要徒弟多少人願意當啊。他怎麼就揪著江落不放了？這師徒緣分，跟夫妻也差不多，強扭的瓜可不甜。&rdo;

&ldo;你不用來暗示我，&rdo;老天師道，&ldo;難道是我叫他非要抓著江落不放嗎？&rdo;

徐院長也知道老天師盡力了，但他得為自己的學生想想以後，&ldo;你看看能不能想個以絕後患的辦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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