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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想到這一點,證明腦子還夠用,在她身邊當差,不傻就行。顧廷菲伸手敲著她的腦袋兩下,隨後氣定神閒的開口:「春巧,你問的太多了。」
「對不起,對不起,二姑娘,奴婢知錯了,知錯了,還請二姑娘責罰!」春巧聞言,立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低頭認錯。
顧廷菲眉頭微蹙,她有那麼可怕嗎?春巧動不動就跪在地上,她可不喜歡,伸手將春巧拉起來,還伸手替她撣去腿上的塵土,柔聲道:「有些話放在心裡就行了,沒必要說出來,懂嗎?還有我們之間沒必要這般嚴肅,動不動就下跪,我可不喜歡,記住沒?」
邊說邊朝春巧眨眼,那閃亮的眼睛如同黑夜中閃亮的星星,讓春巧看的入迷,一時沒緩過神來。顧廷菲寵溺的拎起拳頭碰了她的額頭:「別想了,快回神。」
春巧滿臉愧疚道:「二姑娘,奴婢記住了,多謝二姑娘提點。」
「嗯,孺子可教也,好了,快去忙你的吧,我再看會書。」緊接著顧廷菲就走到桌前拿起遊記到榻上躺下,春巧心裡暖洋洋的端著茶盞離開了,臨走前,還輕手輕腳的將門給關上。
馬管家重重的嘆口氣,讓他拉著老臉去和顧廷菲低聲下氣的說話,也只有馬成崗能讓他如此去做。眼下顧廷菲還沒被接回侯府,她的架子沒那般大,也不敢和他鬧翻了,當然真的把他逼急了,可沒顧廷菲好果子吃。
與此同時在京城禮部侍郎府,一名穿著華麗的中年女子趴在床邊哭喊著:「平宇,你快醒醒,看看姨娘,平宇,平宇。」縱使她滿臉淚水,也不能將躺在床上的年輕男子給喚醒。
年輕男子一身淺白色的長衫,躺在床上,兩眼緊閉,嘴唇發白,臉色比清醒前更是消瘦了一大圈,中年女子死死的握住他的手臂搖曳著,試圖能讓他清醒過來。
邊上伺候的下人們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不約而同的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敢出一聲,生怕惹著她不高興。
「見過老爺。」下人們趕緊屈膝對著走進來的中年男子行禮,一身暗紫色的長袍,濃黑的眉毛,一雙眼睛熠熠生輝,在陽光的沐浴下,猶如救世主一般出現,中年女子立刻轉身朝他撲過去,哭喊起來:「老爺,你總算回來了,你一定要讓大夫救救平宇,平宇他可是妾身唯一的兒子。老爺,要是平宇他有什麼好歹,妾身也不想活了。」
中年男子正是當朝禮部侍郎林立志,聽聞朱姨娘這般說,立刻皺眉,不悅道:「行了,快起來,成什麼體統了,下人們都還在。你們都出去吧!」一聲令下,下人們紛紛魚貫而出,他們巴不得早些出去。
下人們都走了,朱姨娘還跪在地上,林立志低頭彎腰攙扶著她起身,握住她冰涼的玉手,輕聲道:「行了,行了,平宇的事我都放在心上。今個下朝太后還特意讓我留下來,問了平宇的事。太醫院的太醫很快就來了,你就耐心等著,別太著急。平宇是我膝下唯一的兒子,我還能不關心他。」
將朱姨娘攙扶到床邊坐下,微微嘆口氣,無奈的搖頭從衣袖掏出帕子給她擦拭眼淚,朱姨娘柔聲道:「老爺,都是妾身不好,妾身還以為老爺不關心平宇,這才一時情急,失了禮數,還請老爺恕罪。」
眼淚說話間就落下來,林立志心疼的坐在她身邊,摟著她的肩膀,安慰道:「行了,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是關心平宇。等太醫來了,看他們怎麼說。」
朱姨娘默默的擦拭眼淚應了聲,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外面的大夫是靠不住,他們紛紛素手無策,也只能等著太醫來診斷。
林平宇和好友去遛馬,一不留神就從馬上摔下來,連著昏迷兩天,還沒醒來。朱姨娘不淡定了,她膝下只有林平宇一個兒子,絕對不能讓他出事。
有了太后的懿旨,林立志前腳回府,後腳太醫就動身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