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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嘴裡卻道:“這詩情也是情興所致,可不能偏想了哩,如若這般,孩兒不敢妄言,況且……”
“是麼,況且什麼?”
鄒氏又怎麼會如此輕信了他,朱由崧的聰慧,她早已有了感觸,故也不再任之,美眸橫了一眼,道:“你到是說說,‘竹樓香園佳人寄,一簾幽夢憶思甜。’那佳人是誰啊,憶了何種思,又甜在哪兒?”
“啊,這……”
朱由崧被鄒氏的一番搶白,咽得差點背過氣去,怎麼一句話到了她嘴裡全都變了味呢?難道她認為自己是個浪蕩子心性麼?
“母妃,佳人哪,那是傾慕……不對,是仰慕;啊,也不對!”
朱由崧張嘴結舌,不知如何辯解,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最終卻是鄒氏噗嗤笑出了聲,清冷的臉上如同蓮臺綻放,那一抹嬌豔讓萬花失了顏色。
“福八,如若你不是一童兒,母妃定會以為是哪位翩翩佳公子突然造訪哩,小小年紀竟懂得女兒心思,不得了呢!”
鄒氏的話音略帶了一絲少有的輕佻,眉目流轉間神采亦亦,一徐清風裙帶飛舞,身後的髮絲紛紛揚揚,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盡是展現了少有的嬌俏風采。
然而朱由崧此刻卻似顯得不解風情,臉上冷汗淋漓,道:“母妃,孩兒哪懂得那般多,那是胡亂嚼舌呢,您莫要當真!”
如此說道,亦不免解圍,鄒氏的心思太過執拗,誰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想的,若是認定了自己輕佻,恐怕呆會有得小鞋穿,而且他內心確實有那麼丁點別意心思,莫不是被鄒氏看出來了?
一想到這裡,朱由崧臉上不由再次冒了冷汗。
果然,鄒氏的臉立刻冷了下來,話音猶如三月的寒霜,冷冷開口道:“你莫要以為會寫了幾句詩詞,便可跳脫,輕佻無止,連母妃的玩笑也敢開,誰給你的膽子?”
不好!朱由崧心下暗道一聲苦也,女人啊,果真不能以道理計,反覆無常,好端端的一下子又惱了,不知剛才是哪句不得心?只能編了謊話:
“母妃,莫要多心,孩兒是隨意亂背的,以前在書攤上看到……”
朱由崧巴眨著雙眼,硬是想擠出幾滴眼淚,卻怎麼的也無法兌現,無奈只得快速跑了鄒氏跟前。
“母妃……”
就在鄒氏美眸將要噴出火苗之時,朱由崧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好麼,理都讓她給佔了,自個是沒辦法了,只能期待在感情上,她還有那麼一點寬容。
鄒氏實在太高挑,有一米七三以上,本可與上次一樣墊起腳尖來,不過那顯得有點做作,可這一手抱上去,雙臂卻徒然僵硬,那是個什麼地方?圓實實,肉滾滾的,天哪!那是臀部!
就這麼會兒,鄒氏到了嘴邊的話卻是猛然嚥了回去,身軀一下僵直。
“母,母妃……”
朱由崧抬起頭,看向鄒氏那冷冷的目光,牙齒打顫,話都有些拎不清,“母妃,您,您知道的,孩兒一向很乖的,您……哎哎,幹嘛?”
“啪!”
“啊……”
屁股上火辣辣得痛,前些天還沒好盡,今日再次遭了狠拍,走在竹樓階梯上,朱由崧哆嗦著雙腿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緩緩踏上,那牙咬得緊緊的,可以想象該有多痛。
正妃鄒氏下了狠手,那打起來可是六親不認,髮絲飛舞,純像個白髮魔女,掌掌到肉,噼裡啪啦得一頓不比竹筍炒肉差到哪裡去。
“還不快上來!”
二樓帷縵裡,鄒氏磁性的嗓音傳來,隱隱帶了那麼一絲震感,若是往日,朱由崧心裡定然會有所觸動,不過這一刻他卻恨不得逃離,永遠也不再來了。
頂頭上有這麼一位情緒不穩的母妃,又不能反抗,任誰見了也怕。朱由崧算是徹底明白了,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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