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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崢兄,如何?”
府學大門內,圓臉青年眼含笑意再次開口道:“福王世子不像普通小孩子吧?”
“嗯,妖孽!”
樸素青年深吸了口氣,滿臉震撼道:“百聞不如一見,就算是天才在六七歲時也就說話條理方面順溜些。方才一幕看似一通亂吼,不過都佔著一個禮字,讓人反駁不得,厲害!”
“的確妖孽!”
身側的消瘦青年也是一臉的震撼,不可思議道:“天下居然有這等孩童,估計連府學生員也大有不如啊。”
“嘶,我怎麼感覺王世子像個經年老妖怪似的呢?這麼小就會如此算計,太不合常理了。”越是說著,消瘦青年越是驚奇。
樸素青年看了看不遠處的朱由崧,開口道:“天下之大,不能以常理度之的事多了去,不必大驚小怪。當慎言,子不語怪力亂神!”
此時朱由崧站在章清身側,要說救人,他才懶得救呢,這可是對手。從準備好幹一番大事業後,他內心就已經決定走一條冷酷的道路,他巴不得國朝裡如眼前這種人死得越多越好。
要說人暈過去了就得趕快搶救,不過眼下除了他卻沒有幾人有這種意識,具因為這裡是王府大門和府學門口,很多人都抱著看戲的心思,更有那麼一些想要挑事,似有意無意的給忽略了,只要人死了,事情必然鬧大,這也算是達到了目的。
“咳咳,少爺……”
這時王建義走近了跟前,一雙三角眼閃啊閃的,給朱由崧示意。
朱由崧瞧了他兩眼,朝他示意的地方看了看,沒發現什麼,一時間有些疑惑了,難道秀才看出什麼來了?
眼見於此,王建義再挨近一步,悄聲道:“少爺,看他眼皮!”
“嗯?”
朱由崧定眼一瞧,嘶,那眼皮在跳呢!好嘛,以自己的身經百戰(以前捱揍,在王妃面前裝死過),居然也被騙過去了,裝得到像啊。
不由紛說,朱由崧走向前去。
“你想幹嘛?”
眼見他走過來,範有思不滿了,一臉的憤慨,道:“他都暈過去了,你還想怎麼樣?”
朱由崧不理會,抬起一腳向他腰側揣了過去,冷笑道:“裝死吶,給本王起來。”
眼見如此,一干府學生員臉色變了。人都暈過去了,這般也太下作了吧?不等他們阻攔,接下來的事卻讓眾人目不睱接。
“啊!”
一聲痛苦的呻·吟響起,只見章清譁得一下,來了個鯉魚打滾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死死的捂住腰際痛得雙臉都扭曲了,目光怨毒的盯著朱由崧。
如果雙眼可以殺人的話,恐怕朱由崧都已經被千刀萬颳了。
(學生都要高考了,先祝願考生一切順利。嗯,還有考試前放鬆些,那只是人生的第一道坎,不管考好考差,邁過去就好,人生不止一條路,加油!)
 ;。。。 ; ; 朱由崧走出王府內院,轉過了內外院分隔壁牆——‘二龍戲珠’浮雕彩繪圖,王府外院的中正殿遙遙在望時,遠遠聽到了喧鬧聲,這裡離望京門略近。
此時,迎面走來了一位二十來歲的文生,頭戴紋章氈帽,身著一襲儒士服。
“見過王世子殿下!”
稍微躬身抱拳行禮,也是有一番風度。此人臉頰骨顎突出,看向朱由崧一雙眼睛烔烔有神。
“你是審理司的文職人員?”
朱由崧頓住腳步,上上下下掃視了一番,才這開口問道。這人,他當然認識,正是前兩天在東正樓站在下首的那三人文士中年齡最小的一位,不過當時這人卻是沒說過話。
他們是王府屬官,是為王府文職人員,分管外廷事務,非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