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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等這天似乎等了一輩子之久。
以往有著兄弟的復國之業橫在眼前,讓他無暇他顧,但現在國已興復,他正閒得發慌,拿這事來打發打發時間也好。
“主子……”
別看他家主子平時好說話,可是一旦決定的事,就不會再更改,與其它在這兒浪費口水,還不如另外想辦法,怎麼護得主子周全才是。唉!
“啊—”
他才剛踏出大門,刺耳的尖叫聲頓起。
皺眉,他抬眼看去,就見一團不知名的東西從天而降。
碰到這種事,一般人下意識會伸手去接,令狐魄卻只是冷然地往後退一步,任由那團東西直接墜地。
砰!一聲響起。
“該死的!”一句的低咒聲發自那一坨東西,可原本該是粗俗的咒罵,卻讓那軟儂的聲調變得像在撒嬌。
喝,原來是個小女娃啊。
令狐魄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盯著她,完全沒有上前探看那個“從天上掉下來的禮物”的舉動。
是仇家嗎?不然怎會等在他的屋簷上打算“暗算”他。
可眼前這個蹩腳的三腳貓,怎麼瞧也不像是前來尋仇之人。
那她是誰?
沒有理會他那打量的神情,柳雪缽起身,捂著摔疼的屁股,她大剌剌的幾個大步上前,仰首望著他,然後伸手索討著。
“拿來。”
“你要什麼?”彷佛他合該給她什麼似的,可是他又不認識她,更不曾欠她什麼。他眯眼瞪著她,想要自她那巴掌大的臉上瞧出一些所以然來。
“師父說,你身上都會帶著邪香膏。”柳雪缽搬出飛仙老人攀關係。誰叫飛仙老人連輸了她幾十盤棋,每輸一盤,就得告訴她一些關於令狐魄從小到大的事,讓她對眼前這個男人多少有些瞭解。
令狐魄既不怕死,更不怕旁人議論,唯一算得上弱點的,只有當年救他出墳穴的飛仙老人。
方才因為他的“見死不救”,她摔得屁股差點裂開,要是不上點舒筋活血的邪香膏,保證明天坐不能坐、站不能站。
“就算我有,為什麼給你?”
這女娃竟對他了解得緊,連他身上時時帶著邪香膏她都知曉,深邃的眸中原有的戒備倏地往上提升,一股渾厚的真氣凝於掌心,只等她表現出任何一絲不軌,立刻予以反擊。
“師父說你是他教的,你身上有幾根毛他都知道,而我是你師妹,你當然得給我。”
瞧她那說話的語氣和神情,真有點像飛仙老人。
可是那老頭子沒事幹麼去收一個女徒弟啊?這不是擺明了自找麻煩嗎?
還是飛仙老人有個什麼萬一?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令狐魄倏地一凜,直覺拋下她,走人!
柳雪缽沒料到他會有這種反應,傻傻的望著他離去,可當令狐孤和娘那蒼白的臉龐浮現腦海時,她如夢初醒般連忙想要追上前。
突然,一個人影擋住她的去路。
“姑娘請留步,我家主子不願你打擾。”身為一個盡責的護衛,莫東傾徹底執行他的任務。
柳雪缽撇了撇櫻桃小口,望著逐漸縮小的黑影道:“師父說了,如果你棄我於不顧,那麼後果自負喔!”
照理說,以兩人的距離,那威脅令狐魄應該是聽不見的,但原本疾行的步伐停頓,回首,直瞪著柳雪缽,終於他又踱了回來。
他居高臨下地望著不及他胸膛高度的小丫頭,不悅地問:“你究竟是誰?”憑她,師父應該沒事才對。
“我……”柳雪缽反手指了指自己,面對他的咬牙切齒,她卻依然笑容燦燦的說:“我是你的小師妹啊!”
“嗯!”他唯一的反應就是輕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