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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明白,只是這一天還遠,目前最重要的,我認為只有兩件事,一件是,儘快尋找勤王叔失蹤的女兒,還有就是……無頭案必須進一步深入。”劉衍的指腹在桌案上輕輕擊打,一雙眼灼熱地看向楚沉夏。
這讓楚沉夏有些哭笑不得,微微搖頭道:“殿下閉口開口,都是勤王,我實在是聽得耳朵都起了繭子。”
“我可沒和你說笑,勤王叔的案子不能再拖了,劉彧很快就會察覺到,只要他一動手,那我們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這一樁冤案算是石沉大海,永不見天日了。”劉衍見他臉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忙皺眉認真道。
“是是是,謹遵太子殿下的吩咐,我這就去深一步瞭解。”楚沉夏無奈地笑道,才站起來走了一步,只覺得天旋地轉,直直地便栽倒在了劉衍面前。
劉衍心中一驚,忙離席去探他的氣息,氣息十分正常,這讓他有些費解,見他嘴角微勾,便以為他是在唬弄自己,有些生氣道:“你這個人多大了,還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許久,都不見他應聲,表情也一如方才,沒有半分變化,劉衍這才有些著急,忙將他扶到榻上,命人去找了半容來。
(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八章 文茵暢轂
“母妃睡下了嗎?”劉彧對來人問道,眼皮子卻不抬一下,只顧著和自己對弈。
“睡了,今日車馬勞頓,她們也是累的不行了。”景旡在他對面坐下,兩隻眼緊緊地盯著面前的人。
劉彧忽然想起什麼,抬起眼來,正好撞見景旡這奇怪的眼神,見他避開自己的目光,忍不住笑道:“怎麼了?”
“沒什麼,”景旡又將目光轉回來,對上他的目光,嘲笑道,“只是沒想到你劉彧也會有一天落到這種被人追趕,四處逃亡的處境。”
“哈哈哈……你小瞧我了,只不過是換個住處,有什麼的。”劉彧笑了兩聲,忽然停了下來,手中棋子一落,沉吟道,“只不過……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是魯朝陽去東宮報的信?當時的場面,據人彙報說是,他們來棲霞山要人,我當時還覺得以為他們要的是黎絡,現在想來,是來找魯朝陽的吧。”
劉彧抬頭看了一眼景旡,繼續道:“既然是她自己來的棲霞山,想必是來找你的吧?怎麼最後沒找到你反倒去了東宮報信?”
景旡淡淡一笑,原本想要解釋,可是對上劉彧深邃的目光,到了嘴邊的話又溜走了,心不在焉地搖了搖頭。
劉彧見他這幅反應,嘴角登時勾起了冷笑,毫不掩飾地說道:“你最近奇怪的很,讓你辦事也推三阻四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楚沉夏已經和你絕交了。”
景旡目光一震,瞪著眼睛看著他,他自然不知他這話的威力有多大,那可是自己的親哥哥,是別的朋友、知己情誼能對比的嗎?
劉彧說到絕交。想起那日與楚沉夏割袍斷義,這會也十分難得的壓制不住情緒,憤憤道:“我實在想不通,劉衍究竟有哪一點吸引楚沉夏為他賣命?他竟然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就拋下自己的血骨親人、朋友和知己,可那劉衍還是間接害死他弟弟的人,他楚沉夏到底在想什麼?!”
景旡目光一沉。覺得他這番話,一下子說到了自己的心坎裡,可與劉彧不同的是,他或許明白哥哥為何會選擇劉衍。
劉彧見他眼有悽色,又開口安撫道:“其實這一天總要到來的,只不過是早晚罷了,你們之間不會再為那些情義所束縛,無論對你對他,都有利而無害。”
今日劉彧一反常態。說了這麼多的話,說到底還是狗急了想要跳牆,景旡卻也沒心思說破,只是淡淡道:“這些事,我會好好想想的,不至於就此消沉,一蹶不振的。”
劉彧見他有出去的趨勢,忙叮囑道:“這幾日。你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