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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姑娘,嚴姑娘。”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少堡主跟寶寶都在等著你;
哐啷一聲,緊閉的大門被一腳踹開,同時靠著門的女子被一股力道推出老遠,地上的一灘鮮血叫歐陽守臉色蒼白:
“嚴姑娘,你在做什麼。有人欺負你了對不對?”他握起她的手腕,被割破的地方還在不停的往外滲著血;
四周無人,他甚至找不到欺負她的那個人:“是誰,你告訴我,歐陽守一定為你找出欺負你的人。嚴姑娘,嚴姑娘。”他一遍遍的叫著懷中女子,可她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已經失了神智;
“啊魂。”她的聲音近乎飄渺“沒有解藥,沒有解藥。”
“什麼解藥?嚴姑娘是我,你醒醒啊。”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這位姑娘不是剛剛的……”聽見屋裡的動靜,老鴇子匆匆忙忙奔上樓來,一進屋便看見滿地的狼籍還有那攤鮮血,一下子也被嚇得六神無主;
歐陽守看著來人一身光纖也猜到了她就是這座青樓的老闆,立馬道“你知道什麼對不對?跟我走。”他害怕耽誤了任何救命的時機,乾脆拉著老鴇風一般的踱步而去;
青樓門口,他緊捏著老鴇的手腕,促使她整張臉都因為疼痛而扭曲了,問著:
“醫館,離這裡最近的醫館在哪裡?”
老鴇並不明白這男人跟女人的關係還有身份,乖乖的指了指身後:“就在後面啊。”
“帶我去。如果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殺了你。”
此話一出,老鴇感到一股寒意,只能點著頭道:“是。是。”
醫館就在隔壁街,說遠也並不算遠,這難不倒輕功卓越的歐陽守。
昏暗的燭火,破舊的油燈,一個蒼老的男人用金針封住了女子的血脈,她不在流血:
“依我看,這姑娘是中了毒。”
“此話怎講?”
“我行醫數十年,從沒見過有人割脈會馬上陷入昏迷的,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分明是中了媚藥。”
歐陽守一驚,轉眼瞪上悶在一邊的老鴇,雖然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可他猜想一定跟她脫不了關係,一想到此,他恨不得殺了她:
“到底生了什麼事,你對她做了什麼?”
老鴇一臉緊張打著結道:
“我我我我冤枉啊,這位公子,這姑娘是客人帶進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信不信我馬上殺了你。”
歐陽守的眼神告訴老鴇,他字字當真,趕忙求饒道: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剛才有個長相俊朗的公子帶這位姑娘進來,我看他們那麼親密就、就以為是誰家姨太太找姘頭來我這裡借地方呢,誰想到她是被人拐進來的呢。”
“那男人呢?”
“我不知道什麼走時候的啊。”
“那男人長什麼樣子?”
“眉清目秀的,臉挺白的,長的挺好看的。”
歐陽守捏住老鴇的脖子,彷彿只要輕輕用力她便要去見閻王了:“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說謊,或者我找不到那人,我就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老鴇驚恐的點了點頭道:“是,是。”
“不要,不要過來,你走開,走開啊……救我,救救我,誰來救我。啊魂……你在哪裡,我不要,我不要。”嚴若涵一邊推著正在給她包紮的老大夫,一邊又似乎想捉住什麼,嘴中無助的求喊聲傳了過來;
老大夫見此情形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手上的傷已經沒什麼了,這姑娘能忍到現在已經算是極限了,你快將她帶走解毒去吧。”
“解毒?大夫您的意思……”
“天下間的媚藥不管藥性如何,全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