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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近,心臟給予的強大壓力,使得大動脈的血液具有相當的動能,再加上頸部大動脈基本上屬於裸露的血管。假如頸部大動脈被割斷,是必然造成噴射情況的,不可能慢慢的流出血液。兇手割開了女性死者的頸部大動脈,女性死者的血液短時間內噴射而出,幾分鐘內就死於失血過多,同時,噴射出的血液也飛射到了牆壁上。(‘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挨著床的這面牆上,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血跡,連窗戶的床臉上都滿是血跡。白色的牆壁上點點鮮紅,就像雪地裡盛開的梅花。窗簾上滿布著的卡通小熊,沒心沒肺的笑著,全然不知自己的主人,早已命喪黃泉。
蕭曉白拍完照,準備去另外的房間繼續整理線索,出門的時候,無意間看到挨著窗子放置的傢俱上方的牆上,有一點殷紅的血跡。
“奇怪,怎麼血會噴出去那麼遠?又不是正對面。”蕭曉白有些狐疑,嘟噥了一句,準備朝外面走去,想了想,還是剎住了腳步。他還是需要確定了才能放心。
這是一套組合傢俱,不過看樣子主人在買傢俱的時候,沒有考慮到房間的寬度,規劃不夠好,傢俱沒有擺放好。最靠裡面的一張桌子,跟牆壁之間,留著大概有二十厘米的空間。桌子上方大概二十厘米的牆面上,有一點血跡,假如不仔細的看,不是很顯眼。
蕭曉白湊到近前仔細的觀察,才發現這一點血跡有些不同。牆壁上其他的血跡都是濺射上的,大多呈圓形,或者呈橢圓形和短條狀的。橢圓和短條狀的形成,是因為血液過多,受到重力的作用,在牆上流動造成的。而這一點血跡,很淡,而且呈一種不規則的圖形,有些像是橫向的條狀,血液噴濺是不可能形成這種圖形的。
看了半天,蕭曉白也沒有想出這種血跡是怎麼形成的,他皺著眉頭,腦子裡卻閃過了一個念頭:這可能是兇手被抓傷後留下的。
用刷子輕輕的在牆上刷上了一些粉末之後,血跡四周的牆壁上,顯現出一塊不規則的圖形。圖形的中央,有一條縱貫的陰影,而血跡就在陰影之上。
蕭曉白瞪著牆壁上的圖形,想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這是人臉側面印下來的圖形嘛!”
這個發現讓他有些興奮了一下,不過他馬上又平靜了下來,這樣一個人臉側面的圖形,它並不像指紋那樣,具有唯一性,根本無法作為線索進行跟蹤。
想了想,蕭曉白又拿起了毛刷,擴大了粉末的塗撒範圍。一個半月形的痕跡慢慢的出現在圖形的右上方,那是一個人體耳朵的印痕。不過,這個耳朵的印痕,有些奇怪,在上半圓的位置,多出一個水滴狀的印痕。
“蕭哥,這是什麼?”小錢剛好進來,有些奇怪地問道。
“臉和耳朵。”蕭曉白硬邦邦的回答了一句,回頭看著小錢:“把頭側過來,我看看你的耳朵。”
“怎麼了?”小錢順從的側過頭,讓蕭曉白看著自己的耳朵。
“我知道了,這是拴馬樁!”
始作俑者 第七章 政治嗅覺
“栓馬樁?”聽了蕭曉白的話,小錢有些摸不到頭腦。栓馬樁這個名詞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第一印象就是埋在地上的石頭樁子,用來拴馬用的。
“就是子耳朵啊!”蕭曉白解釋道:“就是很多人耳朵的輪廓上長得那種小肉柱一樣的東西。我們老家把這種子耳朵叫做栓馬樁,說是長了拴馬樁,是福氣,是做官的命。不過這個說法好像不準,這個傢伙就不是做官的命,倒是個殺人的命,可以當做破除封建迷信的教材了。”
牆上的耳朵印痕裡面,多出來的水滴裝印痕,就是這種子耳朵形成的,從痕跡上的分佈來看,這是一個大概有一厘米長的子耳朵,算是比較大的子耳朵了。
蕭曉白拿出用來提取指紋的指紋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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