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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紛迪撐著眼皮看了眼自己,擺擺手合上了眼眸,還打了個哈欠,「誰的誰自己收拾。」
岑弋低頭咬一口他的耳垂,貼著他道:「那我可分不清楚。」
肖紛迪反手抱住他,含含糊糊地說:「那就這樣睡,我又沒有潔癖。」
「不行,你身上還有汗,一會兒蒸發了又得著涼。」岑弋拿條大浴巾裹了他抱出來放到椅子裡,又往浴缸裡重新放了水,試好了溫度才把已經睡著了的人又放進去,低頭咬一口他鼻尖,看著腦袋都立不穩的人兒,一手扶著他腦袋,悶聲笑了出來,「肖豬。」
肖豬發足了汗,很快就好了起來,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岑弋從被窩裡挖出來,抱到洗漱臺洗漱乾淨,又抱回房間,幫他穿戴整齊,再抱到飯廳裡的椅子上吃早餐。
聞到豆奶的甜味兒他才算慢慢清醒過來,一雙明亮的眼睛笑成了兩彎月牙,「夏流說得沒錯,我就是個殘廢,哥哥也覺得自己昨晚太兇了?所以照顧得這麼周到。」
「不許胡說,」岑弋不喜歡他把那兩個字掛在嘴邊,把裝滿豆奶的玻璃杯往他那邊推了推,「喝了就去上學,回學校不懂的問問同學們,借一聽課下筆記,落下的課得補回來。」
肖紛迪乖順地喝了一口,唇邊一圈奶白,他扁扁嘴,很不認同,「岑弋,你沒讀過國內的大學你不知道,這年頭誰還做筆記,一個教室裡能找到三個認真聽講的還是因為老師忘記拉褲鏈兒,開著籠門讓鳥兒跟著聽課,誰像你啊,死讀書,讀死書。」
岑弋湊過去舔舔他唇邊的奶漬,他對他好像從來不會生氣似的,除了上次在山裡廁所旁邊那次,一句重話都沒捨得跟他說過。
又順勢親吻他還沒消腫的唇,道:「上課乖乖聽講,不管別人開不開籠門,都不許看別人的鳥,聽到了嗎?」
「聽到了。」肖紛迪舔舔嘴唇,感覺今天的豆奶還真甜,他捏著手指比劃,「哥哥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有沒有一點點愧疚,昨晚對我那麼兇?」
岑弋也笑了,食指尖輕輕戳戳他飽滿的額頭,道:「你現在還有力氣淘,看來昨晚還不夠兇,應該再兇一點,讓你說不出話來。」
「好啊好啊!」肖紛迪興奮起來,烤麵包也不吃了,拍了拍雙手,兩眼發亮,長腿勾著湊岑弋小腿,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現在來吧!哥哥,讓我說不出話來,現在!立刻!馬上!」
「張嘴。」岑弋含笑望著他,一手撫弄他嘴唇。
成功了!哼哼,他小粉蝶是什麼人?十個岑老闆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肖紛迪眯起眼睛,做出迷離之態,微微張開了嘴巴,露出裡面殷紅綿軟的舌尖。
岑弋慢慢靠過去,雙唇離他越來越近,在肖紛迪探出舌尖之際,拿起一塊兒塊烤麵包,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他嘴裡!
「唔……」肖紛迪猝不及防,一邊咀嚼嘴裡的食物一邊含糊地罵人,「岑弋你個老混蛋!你居然耍我!」
「哈哈哈哈……」岑弋爽朗地笑了,兩手合攏,十指相扣撐在下巴下方,好整以暇地望著憋紅了臉的小孩兒,「乖乖吃早飯,小色魔。」
小色魔囫圇吃完早飯的第一件事兒就是頭暈,還有腿軟,走不了路,眼睛也花,說是眼前冒著好多好多的星星,看不清東西。
總之,就是不能去上學了。
第54章 化骨
最後,「渾身不舒服連走路都困難」的小粉蝶還是被「無情的」男朋友開車送到了學校,看著他進了校門才驅車離開。
是進了校門,而不是進了教室。
肖紛迪進校門的時候還走得直直的,岑弋燒在後背的視線一消失他就拐了個彎,跑超市買冰激凌去了。
正吃得高興呢,手機震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