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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手暖之事羅纓卻很是自豪,她的小吉祥把她的身體調理的很好,才讓她有條件跟這幫人鬥,怎麼說身體才是鬥爭的本錢,她可得好好感謝吉祥。
&ldo;那倒是,早產很傷身的,若不好好調理,有富貴也無命享受,這豈不可惜。&rdo;羅纓娓娓介面,刻意在&l;早產&r;二字上下了重音,很輕易的捕捉到龐妤眼中一閃而逝的驚惶之色。
&ldo;姐姐嚴重了。&rdo;龐妤惶惶而言。
&ldo;所以雪狐裘衣妹妹還是自個兒用吧,我用不著。&rdo;說完羅纓一個雍容典雅地轉身,剛要抬步回首又對西宮龐妤提醒一句:&ldo;再極品的珍珠混跡在一堆次品珍珠中也會掩蓋一身光芒。&rdo;龐妤的狐裘雖然珍貴,單看絕對出眾,但眾多妃嬪都有狐裘那麼她的極品就不在顯眼,至少不仔細看分辨不出。
羅纓得意的轉身,心裡正為剛剛一番犀利的言辭而美著,下一瞬就帶球撞進某人硬實的胸膛,一沒留意被反作用力一推往後栽倒,本以為自己會跌倒,羅纓腦中還在想這下丟人丟大了,好死不死怎麼會在西宮面前失態,而且她能摔,肚子裡的孩兒可摔不得,她不想這個孩子再有什麼三長兩短,正無措時,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她拉回,圈在主人溫暖的懷抱中。
淡淡龍涎香遁入鼻息,羅纓不抬首也知道環住她的是她的夫君,當今聖上,雖然面上依然平靜,但內心頗有掙扎,她本該平心靜氣,但現在卻心慌意亂,真是奇怪。
而且這種平靜心湖泛起波瀾的感覺讓她覺得惶恐,然而她卻自欺欺人的把春水盪起漣漪的悸動歸結為被王上逮到的做賊心虛。
他在她身後站了多久?他聽到了多少?他會怎樣看她?想了半天羅纓自嘲一笑,何必在意呢,他們本就陌路不是嗎?這一句,羅纓問天問地更是問自己,然而答案她心知肚明卻又有些不想接受。
她利用他在先,又何來奢求。
文四
眾妃一見是王上,慌忙施禮,一品以上者行福身禮,其餘的行跪地之禮,后妃雙膝跪地即可,而做奴才的就得五體投地。羅纓見狀輕推聖上胸膛,想退一步見禮,然而王上不但不鬆手,反而越擁越緊,柔聲道:&ldo;朕和王后多年夫妻,用不著如此見外,再者,朕很久沒抱小纓子了,念得緊。&rdo;封惠王並不先叫眾人平生,只顧著和王后調情,一雙龍目看似輕浮,卻讓羅纓無法看透大王此刻的心思。
&ldo;王上,那麼多的人看著,謹言慎行才是。&rdo;羅纓沒封惠王力大,掙不脫也就不再推拒,偶爾有人可依偎也是一件美事。
封惠王聞羅纓一番諫言嘴角輕挑,埋首於羅纓肩窩,深深吸納專屬於羅纓的一身女兒香,撩起心底不可抵擋的情慾,覆唇舌沿著羅纓纖細頸脖一路向上,停在耳際一陣耳鬢廝磨,燥得羅纓雙頰緋紅,封惠王貪慕眷戀夠了才用只有二人可聞的細語聲道:&ldo;你這樣,不累嗎?&rdo;明明不愛他卻要裝作賢良淑德、溫婉纖柔的模樣處處討好於他,何苦呢。
&ldo;什麼?&rdo;羅纓不可置信的瞅著封惠王,他突然表現出的異樣精明讓她心底不由感到不安,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抱著她的男人和她認識的那個軟弱的姬子謙有些不同,難不成是她最近太過耗費心力而產生的錯覺。
&ldo;呵,沒什麼,朕看你穿的單薄,這樣不冷嗎?&rdo;封惠王邊說邊解下自己的明黃披風替羅纓繫上。
&ldo;謝王上關懷,臣妾身子骨一向很好,天寒地凍的,王上要多保重龍體,后妃們已經跪了很久了,王上先免了她們的禮罷。&rdo;羅纓隨口敷衍,順便替一幫弱女子求個請,前幾日下過雪,雪化後地上最是寒涼,跪久了傷身,後宮中的女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