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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執道:「不是。」
不是?難道是那日帶了別人,還是已經換新歡了?
「那今日你說被吳統攔下的……」
姜眠猜得出沈執讓人進來的前提是讓蕭明毓住在別處的原由。
被攔下的估計也是蕭明毓的男寵。
哪有讓別人的男寵住在她院子的道理。
沈執無奈,實在不知她為何會被這些分了心去,但還是解釋,「聽吳統描述,與我當日所見,應當是同一個人。」
「……好吧。」
姜眠在心底嘆了聲氣,即便聽了事實,卻還是覺得哪裡不尋常的。
姜眠強笑著打趣他,「那平日也離她遠些,救命之恩呢,萬一哪日她看上你,她堂堂一個公主,那我肯定搶不回來。」
「不會的——」沈執有些緊張地摟上她的肩,幾乎要把她按在懷裡,他耳根的紅飛快泛濫到臉部,「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姜眠本以為這種話會很油膩,乍一從沈執嘴中聽到,所感受到的虔誠有如刻在胸骨般的深刻,她也忍不住臉紅心跳起來,「你、你知道就好啊。」
「好了,你要勒死我了!」
姜眠推搡著將他拉開,「你是不是沒吃午飯,先把衣服換了,我去叫閏喜備飯菜。」
他還穿著朝服呢。
沈執充耳不聞,他完全感受不到飢餓,鬧了半天,竟然到了姜眠哄出聲的地步,他才鬆了手。
在姜眠開始狐疑這男人學會得寸進尺之時,沈執當著她的面,張開了雙臂,紅著雙頰,「夫人能幫我更衣嗎?」
姜眠猛然瞪眼,這、這簡直厚顏無恥!
在沈執稱得上渴求的目光中,姜眠怒而奮起,將他摁至屏障後,語氣殘忍:
「自己換,或者我看著你換,自己選一個!」
沈執臉上熱氣更是蒸騰,他默默將手扶上了腰帶。
那意思明顯——他選後一個!
姜眠難以置信,他是不是魔怔了?是不是?是不是?
可眼前的人,那雙格外黑漆的眼,彷彿是在說明,便是脫光了站在她面前,也是可以的。
她後退兩步,簡直無法再面對這樣的沈執,轉身便疾步出去了。
留在原地的沈執一臉失落地扯開了腰帶,她又不講信用,明明說好讓他選……明明在沈府的時候,還逼著他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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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過得還算和諧,除了姜眠偶爾要接收沈執望來的、帶著幾分幽怨可憐的眼神之外。
「……」
姜眠強硬的板起臉,裝作不知道。
閏喜來報訊息時在二人之間望了幾眼:「……」
來了,這種奇異的感覺又出現了。
「什麼事?」沈執聲音冷硬,似乎因為被打擾而十分不滿。
潤喜汗顏,「爺,府外來了人,說是夫人的妹妹!」
這話他也不知說好還是不說,夫人的姊妹,那便是她孃家的人,可他還是有幾分警覺的,比如說,將軍與夫人遷府多日,姜府送禮是有,但從未見夫人備禮回去,除此,也未提及任何與姜府有關的事。
沈執不動神色看了姜眠一眼,見她臉上有幾分驚訝,戾氣更顯,「將她趕走。」
閏喜應聲,「哎!」
「不急!」姜眠連忙攔住人。
這兩主僕怎麼風風火火的一個模樣。
沈執聽見她的話,眼神哀怨得似守了十年寡的怨婦,手卻藏在桌底下捏得咯咯響,「你要見她?」
姜眠起了身,「見,有些事情還是弄清楚來得好,我自己去見,你不許跟來!」
沈執的身子瞬間繃的像塊大山。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