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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解脫的快感。
盛超說他在鑽牛角尖。
盛超說他自視太高,一旦失敗,就容易不甘心,容易鑽牛角尖。
他堅持說沒有。
但他知道有。
而且從雲南迴去後,他就意識到自己這一步走錯了。
但為了跟自己堵氣,他又不想承認自己走錯了。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錯,或者為了把錯誤擰成正確,他對梁箴很好,幾乎有求必應。
但梁箴還是覺得看張虔跟別人談戀愛,和跟張虔談戀愛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跟別人談戀愛,她看到了溫柔,看到了耐心。但跟他談戀愛,她發現他的溫柔和耐心中有一種疏離,這種疏離勾得她異常難受。
她頻繁問張虔關於前女友的問題,如果給她發現他有半點不對勁,她就要大鬧一場來發洩自己的難受。但他沒有,問什麼都說。甚至,她當著他的面,罵前女友是個bicth,他都只是淡淡一笑。
一種近乎冷漠的平靜,甚至讓人覺得涼薄。
她以為是張虔沒有正兒八經的愛過前女友的緣故。
直到盛超生日。
他多喝了幾杯酒,在回學校的路上,他密密麻麻的吻她。
喝了酒後,他身上那點疏離就沒影了,像個調皮的孩子一樣。
她被他吻得柔腸百結,正想哄他說句他愛她,因為張虔平時從不說這句話。
她要是逼他,兩人只能吵架。
醉酒的人果然好說話,她才一問,他立馬就說愛,說了好幾遍,還問她愛不愛他。
聽到她的答案跟他一樣,將她揉進懷裡,把臉埋在她頸裡,氣息沉重,莫名有種深情:「陽陽,我想你。」
她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全身都涼了。
她從張虔懷裡出來,看著他,問:「你剛才叫我什麼?」
張虔不知道自己剛才叫錯人了,問怎麼了。
梁箴一字一句道:「你剛才說,陽陽,我想你。」
張虔一震,顯然也沒想到。
梁箴見他這樣的反應,像是猜測被證實了一樣,頓時惱羞成怒,抬手給了他一耳光。但這麼著不解氣也不解恨,梁箴撲上去又咬又打。咬完她蹲在他面前,捂著臉哭了,又哭又罵。罵他無恥,罵他自私,罵他渣男。等她哭累了,罵完了,然後就走了。
梁箴走後,張虔在馬路牙子上坐了下來,坐了一會兒,忽然抽了自己兩個耳光。
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兩個耳光裡結束了。
第61章 番外二
進到酒店房間, 張虔將門關上,從後面抱住她。良久,他的氣息漸漸穩住, 滿足的嘆了口氣:「今天很奇怪,你明明就在我手邊, 我還是很想你。」
她的眼圈一下就紅了。
他趁熱打鐵:「我們以後一定要常來。」
她又笑了,回身摟他:「誰要跟你常來。」
他厚臉皮道:「你。」
她道:「你做夢。」
他一把將她抱舉起來,張狂道:「讓你看看是不是做夢。」
她忙摟住了她的脖子, 問:「重嗎?」
他往上顛了一下, 找到舒服的位置,讓她抱得更牢:「比之前重了許多。」疑惑, 「你最近背著我偷偷吃什麼了?」
她立馬直起身體:「胡說, 我今天出門前稱了一下, 比昨天還掉了兩斤呢, 怎麼會重?」
他笑了:「你多重我都抱得起來, 別減了, 現在挺好的。」
她又摟緊了他的脖子。
臥室也有落地大窗, 窗簾拉開,能看到外頭斑斕的城市夜景。
他借著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