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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哨兵上前一步開口：「都好了，我們先坐直升機過去，然後去附近那個臨時基地調車進汙染區。」

景冽點著頭，大概檢查了一遍。

被景冽拖著看來看去的溫天素：「……」

接觸到後面一排排興奮中夾雜著一點點探究的視線，又感受到來自身邊的人雀躍的小情緒。

溫天素深吸了一口氣，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景冽現在這樣和她有脫不開的關係。

溫天素和唐圍還有別元明打了個招呼，然後抬頭望天。

唐圍還在不停眼神暗示其他人，頗有一種『看我說得沒錯吧』的感覺。

上次讓他們在視窗看，結果什麼也沒看到就被隊長發現了，還去幫老李搬了整整一天的貨。

唐圍看到了好幾個對他比的大拇指，終於心滿意足了。

後面他們又開了小會，確定了汙染區的一系列情況後便準備出發了。

最開始回景冽的話的是副隊長，原本是跟著另一架直升機的，但不知怎麼躥到了景冽對面的位置。

景冽挑眉看著他，副隊長只當看不見。

溫天素感受著周圍一圈圈熾熱的視線，一一打了招呼。

唐圍還在地面上安排後面的人，對著後面其他人說：「一會我跟隊長還有副隊一起，你們就去坐別的……」

「你還一起呢，沒看到元明已經把最後一個位置佔了嗎？」一道聲音打斷了唐圍的話。

唐圍不可思議地看著身後已經關閉的艙門，再看看窗戶上別元明的笑臉。

唐圍：「！！！」

「走吧走吧。」他被拉上了另一架直升機。

別元明乍一看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是細看還是能發現眼底帶著笑。

他默默轉身，找了個聽『八卦』的絕佳位置坐下。

然後坐得闆闆正正，面色嚴肅地開始偷聽。

把別元明從衝進來到現在坐下的一系列情緒都感知得明明白白的溫天素：「……」

「這位是……」副隊長輕咳一聲，微笑著開口道。

溫天素捏了捏景冽的手，在他即將開口的時候打斷道：「他的嚮導。」

話音落下，明顯能感覺到機艙內不少人的呼吸都停了幾秒。

其中，景冽的反應她感受得最為明顯。

溫天素有些疑惑，原來景冽不是要說這個嗎？

「嚮導……好啊，嚮導。」副隊表情有點扭曲，「依稀記得有些人兩三個月前還說不需要嚮導，把一大半功勳值都兌換了，只為了未來幾年媒介人別來煩他……」

溫天素：「……」

景冽假裝什麼也沒聽到。

溫天素和副隊長聊了起來，他在知道自己沒怎麼離開過保護區後，自告奮勇開始介紹外面的新鮮玩意。

「你們還去集會了？挺好挺好，不過這幾年的集會，越來越無聊了，管得太嚴，好多東西都不讓賣。不過一個月後這個地方還有好幾場盛會，比集會規模大一點，畢竟集會已經那麼多年了，形式比較傳統……」

副隊一邊劃拉著光幕上開啟的地圖，一邊給溫天素指著上面的坐標。

溫天素記得很認真。

「誒，對了。」副隊忽然坐直了身體，指著窗外的建築對溫天素道：「你看到那棟樓了嗎？」

溫天素看著熟悉的建築：「……」

視線落在了景冽身上，又迅速移開。

「看到了，怎麼了嗎？」溫天素疑惑得非常真誠。

她看到副隊悄悄伸出一隻手，指了指景冽，然後道：「那是個住的地方，不過中間好幾層都是玩的，是不少哨兵的約會聖地，那邊看風景真的很挺不錯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