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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浩期期地說道:“老前輩,她……她業已悔悟前非了,決心回頭是岸,老前輩是否能賜她……”
老人慄聲道:“好!好!你……定被她所迷,所以才自甘食言……”
“老前輩!晚輩發誓絕無其事……”
“她人呢?”
許春娘突地前撲前跪下,淚珠隨之紛滾而落,泣聲道:
“師父,不肖徒兒在此!”
老人身軀一震,側過頭,望著許春娘,口唇連連抖動,久兒才發出聲音道:“你……
你……孽障,罪惡滔天……”
邊說,邊喘著大氣。
許春娘以淚眼凝視著老人,面上現出從來未有過的城真色。平靜地道:“師父,徒兒已如昔日所為、人神共憤,敬請師父正以門規,贖罪戾於萬一。”
你……你明知我……無法再……”
“徒兒不勞恩師動手,只求師父眼望徒兒,徒兒會自盡的!”
丁浩不由急煞,脫口慄呼道:“大哥……你……先聽小弟說……
許春娘抬眼望著丁浩,用手輕輕搭上丁浩的肩臂,悽楚地一笑,道:“賢弟,得你如此,我死也瞑目了,你竟不能成全我麼?”
丁浩心神狂亂,激越地道:“大哥,老前輩會饒恕你的……
話未說完,許春娘突然以閃電手法,點了丁浩穴道,紅著眼道:“賢弟,原諒我不得不如此,這是‘截脈錮元指’,如你不能自解,方萍會替你解開的,不要恨我,成全我的心意吧!”
丁浩功力全消,氣得五內皆裂,狂呼道:“大哥,我恨你!”
許春娘又加上一指,使他不能開口,再道:“賢弟,這不是真的,因你愛我,才說恨我,是麼?”
丁浩雙目怒睜,眼珠幾乎突出眶外,但卻無可奈何了。
如果他早防到許春娘來這一豐,早早封住穴道,她就無所施其技了,自己雖知‘截脈鋼元指”的解法,但有什麼用呢?
因自己無法行動,連口也不能開了。
悲劇已成定局,只有眼睜睜地看著。
許春娘再次道:“賢弟,我是不得已,請原諒我!”
老人慄聲道:“什麼大哥賢弟”
許春娘哀悽地道:“師父,徒兒與他是男人面目相見,彼此互相尊重如手足,他最近才知道徒兒是女兒身,所以仍用原來的稱呼!”
老人面色連連抽動,顫聲道:“春娘,你是真心悔悟?”
“是的,師父!”
“嗯!你……有什麼求為師麼?”
“只求師父接納徒兒的贖罪。”
“要為師的解除你練功走岔的禁制麼?”
“徒兒現在已不需要了!”
丁浩急得發狂,但他毫無辦法,老人靠在他的身上,他不能動彈,否則老人勢非立時斷氣不可。
老人竟然笑了,目中恨意全消,悠悠地道:“春娘,為師的喜見你悔改,你既迷津知返,為師的當原諒你!”
許春娘以頭碰地,激動地道:“師父,得您老人家這句話,徒兒……安心了!”
說完,只見她盤膝正坐,身軀疾顫,面現極端痛苦之色……
老人想掙起身來,但頭方一抬,又垂了回去,口裡急叫道:“春娘,為師的已饒恕了你!”
許春娘咬牙,閉目,口鼻突地溢位了鮮血,臉孔急劇地抽搐,扭曲,變化,只短短的一會工夫,他完全變了,鶴髮雞皮。
像變戲法似的,變成了一個老嫗。
她已散了功,玉貌花容在轉瞬之間幻滅了,無影無蹤。
丁浩“哇!”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多慘酸的事實,令人不忍卒睹。
許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