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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遊醫看著地上快速風乾的蟲子,喃喃的述說之前的道聽途說。
「以前我在西南部一個叫南尼村的,我在那碰到一個老道士,他走南闖北見識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他曾經說過一種和這個很像的蟲子,當地人叫這玩意為水蠕蟲。它們生長在水有水的地方,是以水裡的浮游物為食,它們觸鬚沒有毒,但是尾針有毒,若是被它們尾針扎到,便會全身潰爛,無藥可治,最後潰爛而死。」
遊醫的道聽途說一出口,圍著蟲乾的大夫和太醫連忙後退了好幾步,束著手腳,只遠遠的望著。
趙清毓看著眾人表現,便知道他們對於這蟲子束手無策。不過她心中擔憂的不是這一隻小蟲子,而是藏匿在山林間的毒蟲。
只有儘快找到克服山林中毒蟲的法子,才能尋覓到藏匿於山林之中的鷂族人。
「不知各位對山林中毒蟲的研究有什麼進展?」趙清毓問道。
十來個太醫和大夫站在小廣場前,低著腦袋默不出聲。
「怎麼?一點進展也沒有?」趙清毓追問道。
趙清毓等了半晌,才見一個年輕的後生從一眾人中抬起手。
趙清毓一點頭,「你說!」
「草民覺得,鷂族人同我們沒什麼區別,要說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們從小飼餵蠱蟲,接觸毒物。所以草民愚見,是不是他們手裡的蠱蟲和毒物的存在,才使得林子裡的毒物退避三舍?若是我們能拿到他們手中的蠱蟲和毒物,是不是也可以在深林處自由行走。」
趙清毓磨搓著劍柄,似乎在思考著年輕人這一席話。
「將軍……」
趙清毓還沒考慮清楚,便看見張慶豐一路疾跑過來。
「怎麼了?」
「問出來了,問出來了!」張慶豐激動得握緊雙拳,「鷂族剋制密林裡毒蟲的法子我問出來了,其實……」
「張都尉……」趙清毓對著張慶豐揚著下巴,「進去說吧!」
張慶豐收住嘴裡的話,瞪了眼看著他的圍觀人群,隨後悻悻的跟著趙清毓往一旁的屋子走去。
隔牆有耳,他真是一時大意,差點忘了這麼一遭。
「坐吧,說說你問到的情況。」
張慶豐端坐在趙清毓下首,「其實鷂族人沒咱們想得那麼神秘厲害,他們能在這片林子裡過得自在,靠的是身上的蠱蟲。」
張慶豐坐著不舒坦,乾脆站起身手舞足蹈的說道:「鷂族人滿六歲就會在他們身上餵養蠱蟲,那蠱蟲是他們族裡蠱王的幼蟲,身上有蠱王的氣息。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林子裡的蟲子聞到蠱蟲的氣息就會自動避開,而且有那些幼蟲百毒不侵,所以他們才任意的穿梭在山林裡。」
「我們可沒有那蠱蟲。」趙清毓說道。
張慶豐眉飛色舞,得意洋洋的說道:「將軍,我老張做事,您還不放心?我當然知道咱沒有鷂族人這得天獨厚的優勢,當然要問到我們能用的法子。」
「說一說。」
「就是蠱王!咱們把蠱王產的卵或者她的幼蟲研磨成粉,放在避蠱藥包裡,山林裡的蟲子便會退避三舍。」張慶豐接著說道:「您放心,這避蠱藥包我也問道配方了,回頭讓那些大夫配上好就行了。」
趙清毓讚賞的點點頭,「張都尉辦事果然牢靠。」接著話鋒一轉:「只是以後直接說重點就好了。」
「將軍,您嫌我話多了?」
「沒有。」趙清毓否認道,「既然問到剋制的法子,那便趕快驗證,看看是否有效。」
「是,屬下這就去。」
「等一下!」趙清毓喊到,「老張,我看外面那群人感情淡漠的很,你如何問到法子的?」
張慶豐吞吞吐吐,最後支吾著說道:「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