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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睿淵看了眼徐宴淮的傷口,應他「都沒,就你這胳膊,不過看起來倒是不深,我給你處理下吧。」
徐宴淮不在意的笑了聲,說就這還用處理?等下自己就好了。
「老徐,你真不處理一下啊?看起來挺嚴重的,要不去醫院包紮一下吧。」向煊著急問他。
平日裡在宿舍,就屬他懟徐宴淮懟的最厲害。
可真到出事兒的時候,他又是最關心徐宴淮的那個。
徐宴淮看著已經止住血的胳膊,口子不深也不長,最多養兩天就好了,說用不著,多大點事兒。
「你——」
向煊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被徐宴淮直接打斷「別娘兒們唧唧的,吃飯去。」
平白無故讓他們跟著參與這事兒。
說什麼今晚也得請客。
但在徐宴淮毫不在意傷口,挽著袖子坐在小馬紮上,和他們仨擼串兒喝酒的時候。
領子直接被人從後面勒住。
眼裡戾氣頓現,想著今天怎麼就他媽這麼多整事兒的。
徐宴淮扔了手裡的鐵簽就想往起站。
「嫂子你來了——」蔣睿淵開了瓶啤酒悠悠出聲,伸手抓了把花生毛豆就準備看熱鬧。
向煊也跟著喊了句,嫂子好。
就看到徐宴淮秒變臉,瞬間坐了回去,還不忘遮住自己胳膊上的傷口,嗓音溫柔說。
「媳婦兒,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你們好,打擾你們了,我來帶某個不聽話的人回家。」
沒理徐宴淮,岑意和對面三個男人打了聲招呼,在他們說不打擾的話語聲中,從旁邊拿了個小馬扎坐在徐宴淮身旁。
把手裡拎著的,放著碘酒紗布的塑膠袋子放在桌上。
輕輕拉過徐宴淮藏背在身後的胳膊,放在面前細細看。
暗紅色的血都已經凝固在傷口周圍了。
但幸好口子不深,不至於要縫針。
岑意將徐宴淮被劃破的,沾有血跡的袖口多挽上去些,放平胳膊。
直接擰開碘酒均勻倒在他胳膊上,連棉棒都沒用。
「嘶——」
徐宴淮只感覺到輕微的刺扎感,沒什麼感覺卻開始裝「疼,媳婦兒你輕點——」
岑意向來嘴硬心軟,軟個話兒等下肯定好哄些。
「真的好疼,要是我胳膊廢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啊?」
「安靜點兒。」岑意沒搭理徐宴淮略顯誇張的演技,輕輕拿棉棒把傷口周圍清理乾淨,又多塗了幾次碘酒。
誰知道過了這麼久,已經感染了多少。
多塗幾次也能弄的乾淨些。
徐宴淮還想說些什麼補救一下,就聽見岑意聲音淡淡的「受傷還有功了?」
徐宴淮閉著嘴沒再吭聲兒,只是表情可憐兮兮的看岑意給他纏上幾層薄薄的紗布。
固定好打了個好看的蝴蝶結,再把折起袖子慢慢放下。
「今天麻煩你們了,帳我剛剛已經結過了,還多給了些,不夠的話你們再加些菜,我就先帶他回去了。」
岑意收拾好桌上的東西對著他們溫聲說道「等回學校再讓徐宴淮請你們吃頓好的,不能便宜了他。」
向煊聽罷趕忙放了酒瓶站起來擺手,說這哪用得著嫂子結帳啊,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兒…
「沒事兒,謝謝你們下午肯護著他。」
岑意站起來朝他們微微彎了彎腰,將落下的頭髮勾在耳後說「那我就先帶他走了,你們慢慢吃。」
蔣睿淵仰頭灌了口啤酒吹了個口哨「嫂子威武,嫂子慢走——」
看著被岑意牽走,嘴角還勾著笑的徐宴淮,一直沒出聲的宏文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