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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清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不過，除了他們倆，莊清還叫上了嚴希霏和呂勐，以及電燈泡莊寧。

他們五人約著一起去霧城爬山。

剛到霧城的那天晚上，嚴希霏拉著呂勐，要猛灌莊清和嚴希晨。

「你們倆在一起竟然不告訴我，今天必須罰你們的酒。」

這事她都惦記很久了，終於找到機會展開。

不過，下一眼瞥見對面悠哉悠哉，似乎跟他沒什麼關係的嚴希晨。

嚴希霏皮笑肉不笑的指著他，跟呂勐說：「特別是這個臭小子，別被他騙了，酒量好著呢，使勁灌他。」

「哦？」

聽著好友的話，莊清挑眉看向一旁的小混球，笑問：「酒量很好？所以你當初，是故意佔我便宜？」

最後一句話，莊清不自覺放低聲音，跟嚴希晨耳語。

他可還記得，當初這小混蛋是怎麼趁著喝醉親他，佔他便宜。

「咳。」

嚴希晨心虛的眨了眨眼，忽然偷偷在桌底攬上莊清的腰，在他耳邊極快又極輕的說了句：「你是我心之所向，忍不住的。」

耳根頓時一熱，莊清飛快瞥了眼其他人，拍開小混球的手，故作淡定的和他拉開一絲距離。

小混球的情話說來就來，莊清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他倆的小動作看得嚴希霏直咬牙，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她現在已經知道了他們的關係，再看這種互動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默默看了眼身側的自家男朋友，嚴希霏發誓，必須要把莊清他們倆灌倒一個。

然而，事與願違。

莊清他們倆沒倒，她和呂勐先倒下了，怎麼被送回房間的都不知道。

等第二天想找他們倆算帳時，莊清和嚴希晨早就跑了。

「莊醫生，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想帶你來的地方。」

站在雲霧繚繞的山巔，嚴希晨牽起莊清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指著面前枝葉茂盛的古樹，跟他說；「聽說這棵樹存在了千年之久，見證了一對又一對相守一生的情侶。」

「是真是假我不知道。」

嚴希晨勾了勾唇，回眸看向莊清的眼睛，眼底的笑意如春風，暖進莊清的心底。

他眨了眨眼，笑著說：「但我想說，我對你的感情，一定和這傳說一樣久。」

「嚴小朋友，雖然人心自古多變，沒有什麼人真的能保證永恆。」

莊清說著忽然放開嚴希晨的手，轉眼看向靜謐神秘的山間，嘴角噙著一抹淡笑，補上了最後一句，「但我相信你。」

「所以，你願意用往後餘生，作為生日禮物，提前送給我嗎？」

回過頭，向後退了一步，莊清看著面前的小孩，從衣兜裡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

緩緩開啟，那裡面是一對定製的男士情侶對戒。

看在嚴希晨眼裡，如此耀眼，撥動心絃。

他緩緩走上前，看著他家莊醫生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回應：「樂意之至。」

莊清嘴角的笑意不減，拿出一枚戒指，牢牢的戴在了嚴希晨無名指上。

看著刻著他名字的戒指，莊清低下頭，略帶虔誠的親在了上面。

嚴希晨指尖微動，聽著自己歡欣鼓舞的心跳聲，也將另一枚刻有他名字的戒指，戴在了莊清的手上，同樣的虔誠。

他們就此，套牢彼此一生。

親吻著莊清的手指，嚴希晨抬起頭，忽然笑著詢問：「我的莊醫生，可以親你嗎？」

「你覺得呢？」

莊清挑了下眉，微微一笑，「我的嚴小朋友。」

話落，兩顆心逐漸貼近。

在這千年古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