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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的一起買套,感覺會被圍觀。
再說你什麼時候戴過套了?
扁粉的味道確實不錯,但杜栩可能是跟它命中犯克,回酒店躺了不到半個小時就開始胃疼,虞瑜跟教練說了一聲,出門去樓下的藥房給他買藥,他簡單描述了下杜栩的症狀,店員告訴他只是普通的胃脹,一盒消食片下去兩個小時之內嘛事沒有。
虞瑜無語,那貨連著吃兩碗粉,胃不脹才有鬼。
他拿著單據準備去前臺付款,路過藥房的成人用品貨架時猶豫一下,還是向店員詢問保險套的種類。
店員含蓄地微笑了一下,「請問你戴多大的。」
虞瑜皺眉思索幾秒,想給在床上躺屍的杜栩發企鵝,訊息都發出去了,考慮到那人可能不方便打字,又撥了個企鵝電話過去,「你戴多大號的?」
杜栩的腦供血全都跑去胃部迴圈了,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套。」
「寶貝兒,我戴多大你不知道嗎?」杜栩有點兒委屈,「這才幾天不見,你就忘記它的尺寸了?我和它會哭的好不好?」
杜栩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明顯的男性嗓音透過話筒傳出來,店員的眼神瞬間詭異非常,用「人不可相貌」的目光打量虞瑜。
虞瑜現在想原地自殺。
要麼就原地殺了那個傻逼再自殺。
——可惜這也只是想想而已。
畢竟傻逼即將代表國家出國參賽,別說殺了,現在就是蹭破個油皮都有一群人圍著,這可給杜栩飄壞了,好好享受了一把明日之星的待遇。
甚至在機場送隊友們上飛機的時候他還不忘抹個髮膠,把自己一頭蓬亂的捲毛梳成大人模樣,只差穿上西裝打個領帶了。
「記得影片聊天哦親晚上九點不見不散!」杜栩隔著安檢給虞瑜一個飛吻,虞瑜嘴角抽了抽,不太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接這個堪比炸彈的吻。
他拖著箱子走出幾步,再回頭發現杜栩還站在原地對他笑,嘴角的笑容異常溫柔,和平時的神經病作風簡直是兩個人,吸引了不少路過的女性——上至五十大媽、下至三歲幼女。
荷爾蒙不要錢,所以隨便放是吧?
虞瑜嘴角抽了抽,瞥了眼校隊的成員,發現他們沒注意這邊,於是扭頭迅速給杜栩回了個飛吻,飛完就跑,壓根不給杜栩繼續作妖的時間。
得到男朋友回應的杜栩非常滿意,一直在機場大廳看著虞瑜的飛機起飛,才得得瑟瑟地去跟同樣入選國家隊的回中隊長炫耀自己的男朋友。
虞瑜收回投向窗外的視線,拉下隔板,專心閉目養神,養了一會突然摸了摸嘴唇,低聲笑了出來,嚇得坐在他邊上的文成武忍不住和眼睛閃亮亮的楊帆換了個座位。
而此時虞瑜還不知道,他的故鄉正有一顆真正的炸彈等著他。
在虞瑜的想像中,高三的寒假除了摸魚、作業和補課,簡直沒什麼好乾的。
然而生活永遠比想像更刺激,就好像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高中交男朋友。
魯迅說的好,最狗血的永遠不是藝術,而是藝術的源泉——生活。
虞瑜下午請假在家休息,第二天拎著行李箱回了宿舍,一進班級突然發現氣氛不對。
「虞神牛逼啊!遠在c市、坐在板凳上當經理,都能吸引妹子的目光!」 馮卓林湊過來對他擠眼睛,「說真的,您不出道成為偶像,都對不起您這張臉!」
李楠跟他一唱一和:「這個看臉的世界,天理何在啊!」
虞瑜沒聽明白,莊何好心給他解釋。
「前幾天你不是跟著校隊去c市了嗎?」莊何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從淘汰賽開始每場都直播,有個技校的妹子看直播的時候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