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桎梏(第2/5 頁)
岑硯就沒有柳七瞭解莊冬卿了,柳七:“這些廚房都是備著的,但小少爺飯前一貫不怎麼吃東西,說是要留著肚子吃正經的。”
都這般盼著了,還餓著等他……
岑硯想說些什麼,顯露到臉上,卻只笑著搖了搖頭。
用夜宵的時候,莊冬卿進了書房,問岑硯要不要一起,柳七見主子再度放了筆。
準備給莊冬卿的夜宵份量不多,多為甜食,岑硯並不愛吃,這些日子差不多用個半碗就罷,但很樂意陪著莊冬卿用。
用過宵夜,岑硯又進了書房,外間莊冬卿開始收拾著,洗漱上床了。
看著窗外一桶桶熱水拎到盥室,水聲嘩啦,岑硯的心卻很寧靜。
等他再搞好,上了床,莊冬卿眼睛已然半睜不閉了。
卻還記得他肩上的傷口。
前幾日結痂全都掉了,露出新生的肉嫩,莊冬卿有點怕再破了,睡前都會看一眼。
果然,又來扒他衣服了。
岑硯也不動,聽之任之,莊冬卿眯著眼睛看罷,含混道,“差不多了,過幾天就長實了。”
頓了頓,聲音輕輕的,“以後別再受這麼重的傷了,太難將養了。”
似是提醒,又似是自己嘀咕。
岑硯溫聲道:“我儘量。”
莊冬卿又伸手摸了摸,鄭重點頭,彷彿做了什麼約定一般。
神情太撥動人心,被岑硯按著深吻了一通。
“我好睏的……”
“你不早說。”
換了口氣,莊冬卿揉眼睛,碎碎抱怨道。
“早說什麼?”岑硯問,含住了莊冬卿的喉結。
莊冬卿背脊打了個挺,又落了回去,聲音更低了:“做這種事啊。”
說完,卻也沒有拒絕,反倒放鬆了身體,對岑硯敞開了雙臂。
乖死。
岑硯也不再逗他,“不做,想親親你。”
“嗯?”
莊冬卿不解。
接著吻就往下落了去,莊冬卿被親得雙眼迷離。
感覺寢衣被扒了一遍,又穿了回去,岑硯伸手蓋住莊冬卿眼睛,哄
道:“睡吧。”
卻被莊冬卿在手腕上咬了口。
惱他的撩撥。
岑硯也不放手,反而另一隻手去撫莊冬卿的背脊,耐心道,“不來了,睡吧,不鬧你了,不是困嗎,睡吧。”
撫著,念著,不消一盞茶的功夫,莊冬卿就沒聲兒了。
岑硯將被子給人掖好,伸手摸了摸莊冬卿臉頰,就這樣靜靜瞧了會兒,溫柔的神色生出了兩分不能見人的複雜。
輕出一口氣,岑硯吹滅燭火,跟著安置了。
就這樣忙碌了幾日,大理寺內的公務將將理順,再一次朝會後,隨著一封密報進京,宮裡再次宣了岑硯覲見。
此次地點不在寢殿,在議事廳。
這便是有公務交代了。
岑硯:“恐怕今天回不了府了,交代東廂不用等了。”
柳七遣人回府通傳了。
動身進宮前,訊息也遞到了岑硯手中,岑硯看過,一言不發。
轉手遞給了柳七,讀了兩行,柳七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難道……”
岑硯:“先準備進宮吧。”
柳七惴惴道,“喏。”
進得議事廳,馮公公正在伺候陛下喝藥,岑硯行過禮,安靜退至一側等候。
分明不是在寢殿,但岑硯卻覺著終日縈繞著盛武帝的藥味越發濃重了。
等用完,盛武帝又咳嗽了兩聲,方同他說上話。
聲音也是疲憊而滄桑的。
想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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